质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质朴的少年,在这个绞肉场一般的江湖里却自宫杀妻,永坠黑暗。。
“你托人送给余观主的礼物又被退回来了?”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林平之的母亲出身于金刀王家,也算是豪门大户,年轻时脾气火爆,只是现在年纪见长,才收敛许多。
“没错,每年逢年过节,我都要托人去青城送礼,可那余观主每次都令人把东西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咱们在外行镖,以和为贵,那青城派根基雄厚,如果能和他们打好关系,咱们走通了四川,这一路北上陕西,南下云贵,生意少说也得再多做三成!”
“连续两年了,送礼的镖头别说余观主,连松风观的大门朝南朝北都说不上来。”林震南沉稳的声音里也满是无奈。
“你倒是长进了。”陈立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知道家里人谈着正事没去打扰。
“是大哥教导的好。”林平之笑了笑,对于这个大哥,他是打心眼里佩服。
林家靠武出身,他练武还算刻苦,但毕竟少年心性,可是自家的这位大哥根本不用父亲耳提面命,一天12个时辰,除了吃饭睡觉基本都泡在练武场。
至于手脚上的功夫,他曾一次无意意间听到父母间的谈话,当时林震南是这样说的:“老大的功夫,我已经看不透了。”
咔。
林平之正想着事,却见陈立推门而入。
“关于青城派和这位余观主,我有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