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从隔壁公社,排到了我们公社,她家为了高价,把她卖到了省城,给一个老鳏夫做填房。
那个老鳏夫儿子都比那个女人大,日子很不好过。
麻子知道后,家里存点东西,就给女人送去,一连送了十多年了,啧啧,我们大队谁不夸他是个痴情种。
不过只有我知道,那个女人不是被卖的,是她自己挑的男人,嫁过去没两年,老鳏夫就死了,她和继子勾搭到了一起,天天在家和便宜儿媳妇干架,一家子乱得很。
麻子只是她众多摇钱树里,最让她看不起的一个,她看不上麻子,又舍不得麻子的那点东西,哄着人送了十多年,绝对不是个简单角色。
重要的是,前些天麻子出门,没人知道,而且他很多时候出门,都没人知道。
有时候被人知道了,也有去找那个女人当借口,没有人怀疑。
我虽然不知道他偷摸出去做什么,但知道,他绝对不会仅仅是找那个女人。”
麻子?
屠姗还真没见过这么痴情的男人。
“你知道那个女人嫁给了谁?家在哪?”
“这个……”毛松抓抓后脑勺:“姑奶奶,那啥,省城太远,我最多就知道县城的事。”
屠姗看他,确实不像说谎:“行吧,我问你的话,不准乱说,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