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酒家一群服务员烂赌还有上千的输赢呢,师兄过去一场牌下来可以把所有的钱包赢个精光。
我叫他来东山再起。
他似乎根本就不稀罕。
他需要的是报仇!
他是唯一一个有大仇在身上的人!
说话之间,师兄已经艰难的用他那残缺不全的手洗好了牌。
“还是最简单本地最常玩的金花吧。”师兄道。
中年人伸出了手道:“我知道您刚才可能已经把所有的排序都码好了,我能切牌吗?”
师兄伸出了手道:“随意。”
中年人切了牌,切牌不仅是要打乱师兄的码好的牌序,切出来的那张牌要决定从谁开始起,师兄如果是头,中间人是中,我是尾,抽出三就是以我为头发牌。
中年人切出来的7。
师兄把牌放了下来道:“你来发牌吧?”
这是绝对的自信,自信的原因是绝对的实力。
中年人发了四圈牌。
他又输了四把。
尽管我们只是验活儿,没有任何的赌注,中年人也是输的满头大汗,他把牌一推道:“我服了,这活儿我干,不过我多嘴问一句,您有这屠龙技,怎么输的?是遇到了更高的高手?”
师兄摇头道:“比我高的手,可能有,但是我没见过,我输,是因为输给了人,谁能想到你最好的朋友能算计你呢?不过再想想,能让最好的兄弟出卖你,说明他已经技高我一筹了,对吧?”
中年人一愣,他道:“咱们歃血为盟拜把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