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凉的红唇被炽热覆盖,江烬霜的思绪一团浆糊。
她稍稍眯眼,微微避开他的唇:“菩萨,您在做什么?”
像是不懂,她眨眨眼,好奇询问。
裴度一只手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覆住她的眼睛。
“我在亲吻众生。”
胡说。
江烬霜反驳:“可是小菩萨,您分明是在亲我。”
那温热的唇便再次覆了上来。
“我知道。”
“江烬霜,我知道。”
……
也并没有多少狼藉。
只是裴度湿了方帕,给睡着的江烬霜净了手。
他起身,将江烬霜重新抱回床榻,盖好被褥。
他的衣摆有些狼狈。
就也没再靠近她,只是从袖间拿出一个药瓶。
上次贺为京贺先生为他制药时,给了他这个药瓶。
说是平日有什么小病小灾,都可以服下,可以清热解毒。
虽然不太确定江烬霜是不是喝醉了,但还是服下药丸妥帖一些。
又倒了些水,裴度哄着江烬霜服下药丸,这才缓缓起身。
抬步离开。
夏玉蓉原本是打算去后山禅院再去找裴度的。
路过江烬霜的禅房,便看到裴度阖了房门,转身离开。
她的手攥着一旁的花枝,那花刺扎进手心,也没有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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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烬霜第二天起床之后,是被小正则急促的敲门声叫醒的。
“喂!公、公主!殿下,殿下你没事吧!?”
江烬霜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这才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小正则,怎么了这是?”
江烬霜看着急出一头汗的正则,一脸疑惑。
小正则一把拉过江烬霜的手,上下打量,围着她转了几圈儿:“你没事吧?你没死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