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水镜和碎蜂?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个答案惊呆了,他们的目光在两个人的身上来回飘忽不定,这绝对是谁都没有想到的问题,听到这个答案,碎蜂整个人都傻掉了。
本来碎蜂还准备问好多的问题,这一下让碎蜂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了,而且碎蜂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微红,倒也是这种问题,任谁都会觉得不太好意思吧。
“谁……谁……谁是你未婚妻!”
说完,碎蜂一个瞬步消失不见了,留下了有些无奈的水镜,摊开了双手,真的是现在怎么说实话都没人愿意相信了呢?
“离开了呢,真是没想到,你和碎蜂队长……不,你那个时空的碎蜂队长还有这样的关系。”
“诶?这很奇怪吗?”
京乐春水看着碎蜂离开的背影感叹道,但是水镜却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而且京乐春水这明显是从山本总队长那里听到了关于自己的消息。
“不,不奇怪,毕竟你可是姓四枫院呢,虽说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从我们这边发生的事,多多少少可以猜测到一些呢。”
说完,京乐春水站起了身,现在情况他也大致了解了,接下来,就是要开始调查了,他将拿下来的斗笠重新带在了头上后,对伊势七绪说道。
“交给你了,小七绪,加油吧。”
“嗯?”
“谢谢你了,七绪,之后我一定会答谢你的。”
松本乱菊在伊势七绪有些错愕的时候,也这样说道,伊势七绪更加的疑惑了,自己是说了什么吗?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种结果的?
“一个人不可能彻底了解另一个人,如果有不知道的地方,就去调查好了,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
水镜走过来笑着对伊势七绪说道,伊势七绪转过身看着水镜,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京乐春水这时也多看了水镜一眼,他总觉得水镜的身上有种怪怪的感觉,不过,他马上就将目光重新放在了松本乱菊的身上,比划了一个喝酒的姿势说道。
“那么,既然要谢礼的话,就用这个来答谢吧。”
“既然如此也请队长您来帮忙,也没有关系吧。”
“什么?我也要吗?”
“那是当然得。”
伊势七绪气鼓鼓的对京乐春水说道,可她的这一举动却是逗笑了松本乱菊,抑郁了好几天的她,好像很久没这么笑过了呢,在松本乱菊的渲染下,大家都笑了起来,唯独阿散井恋次,他甚至在这种时候,那出了一个包裹。
“还有一件事,这个。”
阿散井恋次将包裹递给了松本乱菊,就在松本乱菊想要打开的时候,水镜伸出手阻止了她,对她说道。
“虽然有些扫兴,但我们还是进里面去看吧。”
尽管所有人都不知道水镜是什么意思,但松本乱菊出于对水镜的信任,还是点了点头,所有人回到屋子中,松本乱菊这才打开了包裹,里面放着的赫然正是十番队队长羽织。
“是在现世的一护交给我们的。”
“他受伤了!”
松本乱菊一看就看到了队长羽织内侧的血迹,松本乱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的担忧,阿散井恋次也将日番谷冬狮郎的情况如实相告。
“嗯,根据一护所说,他身负重伤。”
“但他却留下了这个,消失的无影无踪。”
松本乱菊的这番话让京乐春水和阿散井恋次都露出了些许难过的表情,因为他们都知道连队长羽织都抛弃了,这意味着什么。
“中央四十六室因为担心两把最强冰雪系斩魄刀无法控制,而决定让草冠宗次郎和冬狮郎决斗,从而选出一位持有冰轮丸的死神。
冬狮郎愿意放弃冰轮丸,而草冠宗次郎却为了冰轮丸拔刀,结果就是,不敌冬狮郎被冬狮郎下意识的反击而重伤,最后杀了他的人,其实是中央四十六室。
草冠宗次郎这次突然出现抢夺“王印”其目的就是为了复仇,为了报复尸魂界,同时也是为了找冬狮郎的麻烦。
而作为看护“王印”的负责人,“王印”被夺冬狮郎难辞其咎,更因为他在战斗中认出了对方是草冠宗次郎,心中对他的愧疚,冬狮郎才会做出这样的行动。”
水镜自顾自地将日番谷冬狮郎和草冠宗次郎之间的恩恩怨怨全部都说完了,伊势七绪,京乐春水,阿散井恋次,朽木露琪亚还有松本乱菊都是一脸惊呆了的表情,水镜居然知道的这么完整,连一般人所不知道的秘辛,都可以轻松说出来,这可真是……
“我更加的好奇了,明明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不都说出来呢?”
“你站在我的这个角度去想的话,还觉得我会第一次就说出来吗?”
“……”
面对京乐春水的疑问,水镜白了他一眼,京乐春水轻笑了一声沉默了,也对,如果水镜在第一次见面就将一切全盘托出一定会惹来大麻烦的,而现在,水镜在用各种手段得到了部分人的信任之后,再说出来,也就好得多了。
“果然如此……”
露琪亚低着头轻声说道,她就知道水镜一定什么都知道,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去问总是被他假装没听到,要不就是打个哈哈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