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护着她,那几个女人可能怕把老人打死出事,就停手了。”
“一群人就骂咧咧的走了,说是回头再来算账,一定要个说法。”
“人都走了,我们也不想再待下去,就回来了。”
回去的路上,梁一诺说:“这女人是活生生的被逼死了啊。”
“回娘家是来寻求保护,结果一点没看到希望,还被嫌弃。”
“这才想不通,干脆拉着孩子一起投湖了。”
他摇着头感叹:“自己活不下去了,还非把孩子拉着一起死了,真是让人害怕。”
小冯说:“那是她想报复那些人,觉得孩子是男方的,一起带走,让男方什么也留不下。”
“看到两个小娃娃的手腕上勒的又红又肿,小姑娘的手腕都破皮了。”
“那会儿真的很难过。”
小冯挺伤感:“其实,如果不是脚上绑的石头,或是有人路过,也许,小姑娘不会死的。”
梁一诺撇着嘴:“这种女人,真的是应了那句“最毒妇人心”。”
周知墨看着路边枯黄的落叶:“如果事情经过真要是我们刚才了解的那样。”
“骂人的和打人的这些人,都逃脱不了法律责任。”
他看了看时间:“还来得及,去柳树村找一下张洪波和他那些亲戚。”
梁一诺打开导航:“走吧,去看看是一群什么样的牛鬼蛇神。”
周知墨说他:“注意你的措辞,让人听到了,又该惹麻烦了。”
梁一诺一笑:“这不是没别人嘛。”
路程不是太远,到了柳树村,张洪波家很好找。
看着警察来了,张洪波气焰很嚣张:“我可不会去接那个不要脸的婆娘。”
“警察来了也没用,我还是这个话。”
“她给我戴了绿帽子,让我丢人丢到家了,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好过的。”
周知墨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人,你是接不回来了。”
“想去接,也没这个机会了。”
张洪波看了看他们几人:“什么意思啊?”
“什么叫接不回来了呀?”
“她不会自己乖乖的回来吗?”
周知墨没有回答他:“昨天下午,你和你家那些亲戚,去你老丈人家做什么了?”
张洪波理直气壮:“怎么,就为这事,她还打电话报警了啊?”
“她可真有脸!”
“我给你说,那个婆娘偷男人。”
“我还在家里,她都这样,那我不在家里的时候,不知道她都干了多少回。”
他问周知墨:“你们警察是不是也该管管这种败坏风俗的事情啊?”
周知墨问他:“你指的是谁?”
张洪波大嗓门的说:“就是小凤儿。”
“前天下午,我出去给人帮忙了。”
“天刚黑的时候,我就回来了,屋子里没开灯。”
“我开门进屋,就看到她和村口的李海洋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我气的跑进去就要打那个野男人,小凤儿还护着男人,让他快跑。”
“那个男人也不是个好玩意儿,睡了女人,撒腿就跑。”
张洪波指着不远处的柴堆:“他跑的时候,裤子都没来得及穿,我给扔那里了,看他有脸来拿。”
“你们说说,我一个男人在家里,她都止不住心慌,还要偷汉子。”
“是不是和畜生一样?”
“既然你们来了,这事情,就要管。”
周知墨问他:“那你们去你老丈人家,干了什么?”
张洪波踢了踢脚下的石子:“那天晚上,李海洋跑了,小凤儿关着门,我只好在小房子睡了。”
“早上起来,看到她我就生气,骂了几句。”
“然后她就带着孩子一起走了,我打电话也不接。”
“我就估摸着她是回娘家去了。”
“我爸妈也知道这事了,他们咽不下这口气,觉得脸上抹黑了。”
“以前就有风言风语,这次是抓了现行。”
“这一下,我家里人都知道这事了。”
“我姐他们跑去找李海洋,家里门窗关的死死的,叫也没人,八成是害怕的跑了。”
“我们就去了老丈人家,想要让他们知道他女儿都干了什么好事。”
“去了之后,话没说三句,小凤儿就开始吵架了。”
“然后我们就回来了。”
周知墨看着他:“你们没有打起来吗?”
“具体怎么吵的?”
张洪波不情愿的说:“吵架能有什么好听的话,更何况,她干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
“我还是很有涵养性,没有动手打她的。”
“不过,我姐她们几个女人在一起抓头发,很快就拉开了。”
他看着周知墨:“这个是事实啊,真没把小凤儿打的怎么滴。”
“虽然这事她做的恶心,不地道,但我们没有真的要打她。”
“本来就想教训她一下,让她知错就改。”
“可她不知错,嘴还欠,这就骂的撕起来了。”
他问周知墨几人:“你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