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
丁宠目睹此景,惊愕万分,心中暗自咒骂:无耻啊无耻!这家伙真会找机会。丁宠曾亲眼目睹姬祁挡在将军墓爆发的煞气之前,那威力比这强悍百倍。姬祁那次都未曾晕倒,这次怎会?骗谁呢。
丁宠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与姬祁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无法请动姬祁出手,丁宠只能无奈作罢。然而这家伙也够狡猾,在告诉骆雨萱姬祁是装晕后,便扬长而去。
躺在床上的姬祁,此刻正面临着被拆穿后的尴尬。骆雨萱美眸怒瞪姬祁,娇嫩的红唇轻轻咬着,满是咬牙切齿的愤怒:“丁宠说的是真的吗?”
骆雨萱回想当时的情景,这才意识到姬祁那一头撞上自己丰挺酥胸的模样,仿佛他早有预谋一般。她不禁脸颊绯红,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真是狡猾得让人又爱又恨。
骆雨萱的面颊绯红,仿佛染上了夕阳的余晖,那份娇艳如同初绽的花朵,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她的面容宛如一幅生动的画卷,使得姬祁的心神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思绪如纷飞的雪花般凌乱。
直到骆雨萱那带着怒意的眼神紧锁住他,姬祁才猛地惊醒,回到了现实之中。
姬祁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丁宠,随即转头无辜地看着骆雨萱,语气坚定地否认道:“骆雨萱姐,你怎么能相信丁宠的话呢?那家伙的人品,相信你也清楚。他这次陷害我,无非是因为我拒绝帮他报复被打的事情,他因此怀恨在心。”
骆雨萱看着姬祁那无辜的表情,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心中不禁产生了怀疑,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他了?
姬祁见骆雨萱有所动摇,连忙继续说道:“当然是真的!那煞气的恐怖,你又不是不知道。它全部涌入我身体,怎么可能对我一点伤害都没有?”
他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神情黯淡,仿佛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创伤,叹息道:“我本来还以为,醒过来能得到骆雨萱姐的赞美,甚至奢望能有个香吻之类的奖励呢。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质问。看来,我还是不适合做好事,行恶才是我的归宿。以后我还是去做欺男霸女的事情吧,骆雨萱姐,是你毁掉了我一个做好人的机会啊!”
骆雨萱连忙制止道:“不许胡说八道!”她瞪了姬祁一眼,澈如流波的美眸中闪烁着万种风情。完美的卵形脸蛋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绯红,心想自己或许真的错怪姬祁了。至少从姬祁的表现来看,他的品行要比那个每天换一个女人的丁宠好多了。而且,姬祁为了救她父亲确实付出了很多,自己这样质问他,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想到这里,骆雨萱真心实意地向姬祁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姬祁心中忍不住偷笑,想到那怀抱中的香软,心中一阵荡漾。但他当然不会把这种得意表现出来,依旧苦着脸,很无辜地说道:“雨萱姐已经伤我心了,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安慰奖吗?要求不高,香吻之类的都行。”
骆雨萱见姬祁那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有些慌乱地找了个借口:“我去看茜茜了。”说完,她夺门而出。姬祁那大胆而炽热的眼神,仿佛要把人吃进去一般,完全没有少年应有的青涩。
她宛如花中老手,举止间尽显娴熟。骆雨萱的背影玲珑有致,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扭动。
待她离开房间,姬祁才猛地翻身而起,动作敏捷矫健,丝毫不显晕厥后的虚弱之态。
……
骆雨萱的父亲体质强健,仅在姬祁帮他驱除煞气的一天后便苏醒了。
骆雨萱激动得泪流满面,对姬祁的感激之情又增添了几分。姬祁并未急于向骆云豹打听将军墓的消息,而是让骆雨萱去请一位丹师来为骆云豹调养身体。尽管姬祁在对付煞气方面颇有手段,但在真正的疗伤治病上,他只懂些皮毛,无法与专业的丹师相比。此刻的骆云豹,需要的是慢慢调养身体,而这方面,姬祁自认不及丹师。
由于拆穿了姬祁装晕的事情,丁宠不敢再出现在他面前,这让姬祁难得的清静。他很喜欢带着茜茜一起玩泥巴,享受着这份纯真的快乐。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在路边玩泥巴,这让骆雨萱忍俊不禁,连路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心中惋惜这位英俊的少年似乎有些心智不全;但姬祁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只要茜茜开心,他就陪着她尽情玩耍,和这个粉嫩如瓷娃娃般的小女孩在一起,姬祁觉得自己的心也变得无忧无虑起来。
这三年来,他游历大陆,行程不下十万里,所经历的事情比以往多了无数倍。每天身上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经历了整整三年的磨练。因此,他格外珍惜现在这份难得的轻松时光。然而,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他却不得而知。
现在的他,实力不算强,但也不算弱。虽然无法与青弥山的那几位精神错乱的强者相比,但在伊祁城行走,也绝非任人欺负之辈。他回到伊祁城,是因为青弥山的那位神经质的胖子说这里有一本孤本,可能对他的特殊体质有所帮助。然而,偌大的伊祁城,他却不知从何找起。
“死胖子!说话只说一半,也不告诉我具体在哪里!”姬祁在心中暗自咒骂,却对那位胖子无可奈何。他对胖子的不满,也正是源于此。而丁宠并不知道这就是姬祁讨厌胖子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