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吟咽了咽:“谢谢你,刘医生。”
“不客气,毕竟,邹先生曾在我这里消费了不少,他能顺利走到今天,我也很为他感到高兴。”
刚切断通话,一道颀长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律所打给你的?”
“呃,对。”她摁灭了手机屏幕,走过去环住对方的窄腰,仰起头笑道,“从明天起我就休假了,可是一个人在家也好无聊的,不如我去你律所吧?以家属的身份。”
“你给我安排个小房间什么的,你不在的时候,我就跟琴姐他们聊聊天,帮你整理卷宗,做些轻松的活,你回来了,我便专心陪着你,我们一起上班下班,我一直待在你能看见的地方,好不好?”
邹言的呼吸顿住了。
这个女人,总是能准确地感知到他的欲求,及时安抚他内心的惊惶,填补渴望。
假如她不在了,假如有一天,这个世界没有了她。
他该怎么办?
不能想。
连一点类似的念头,都不敢有。
他压下那些疯狂和不理智,俯身回抱住对方,哑声道:“好。”
由于第一胎是剖腹,第二胎只能同样。
于是足月后,在某天下午,姜海吟被推进了手术室。
主刀和麻醉师都是全京市最有名的,提前好几个月就已经预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