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血腥诡异的场景沈萍当即吓得愣在原地,等她回过神后立即从周云帆手中抢过仅剩一半的黑猫腿,随即便询问周云帆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周云帆此时已经像是魔怔一般,只会冲着沈萍嘿嘿傻笑,却说不出一句话。
周广阳父母看到周云帆变成这副模样,怀疑周云帆很有可能是被脏东西给跟上了,随后便让沈萍扇周云帆耳光,并用污言秽语辱骂,希望能够吓走跟在周云帆身上的脏东西。
沈萍就只有周云帆这一个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哪能狠下心扇周云帆耳光。
周广阳父亲见沈萍下不去手,撸起袖管便朝着周云帆的脸扇了过去,说扇她不是害她,是为了帮她,要是等那脏东西完全占领周云帆的身体就彻底完了。
随后周广阳的父亲扇耳光,周广阳的母亲不断出言辱骂,可持续了数分钟后周云帆嘴角都渗出了鲜红的血液,依旧是坐在原地嘿嘿傻笑。
沈萍眼见周云帆的脸已经被扇的红肿,嘴角也渗出了鲜血,连忙将周广阳父母制止住,说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再这么下去周云帆必然会毁容。
周广阳的父母见周云帆依旧傻笑,无奈之下只得停手,随后周云帆的父亲想起隔壁村有位神婆,这神婆天生阴阳眼,自由便能够跟鬼神交谈,十里八乡很有名,即便是市里的有钱人也会来村里找她,让她帮忙看风水辩阴阳,平时神婆村口经常停着豪车,都是来找她看风水或者邪病的。
沈萍听到这话立即询问那神婆家的具体住址,随后便趁着夜色赶往神婆所在的村子,当时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左右,神婆家早就已经关门,沈萍敲了好久对方才将院门打开,开门后沈萍立即将周云帆的事情告诉了神婆的家人,可神婆的家人却以天色已晚为由,让沈萍明日再来,如今周云帆邪病缠身,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性命之忧,于是沈萍便说只要能够治好周云帆的邪病要多少酬金都行,可神婆家里人却说不是钱的事,神婆年事已高,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若是现在去帮她看邪病说不定会影响她的身体。
沈萍眼见劝说不得,无奈之下只得跪在神婆家门前,不断朝着神婆家院落磕头,最终她的诚心感动了神婆,随后神婆便跟着她回到家里给周云帆看病。
到家后神婆让周广阳的父母准备了一条黑狗和一只公鸡,割断喉咙后将黑狗血和公鸡血滴到碗里,混合后用手指沾着鲜血在黄纸上绘制了一道符咒,点燃后将其烧成符灰与鲜血混在一起给周云帆喝了下去,周云帆喝完后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眼耳口鼻中开始向外冒出黑气,如此持续了大概数分钟后周云帆便昏厥过去,神婆仔细检查后无奈摇摇头,跟沈萍说害周云帆的东西太厉害,凭借她的手段根本制服不了,还是让他们另请高明。
送神婆回去后沈萍回到家里,此时周云帆已经醒了过来,虽然不再继续傻笑,可嘴里始终嘟哝着什么,仔细一听说的好像是拔钉绝户四个字。
当时天色已晚,沈萍害怕将这件事告诉周广阳后会令他担心,于是便等到第二天早上才给周广阳打去电话,告诉他周云帆出事了,让他赶紧回村一趟。
“我从卧室里见到云帆时她谁都不认识了,眼神呆滞空洞,直勾勾的盯着一个地方看,嘴里还说着拔钉绝户,我知道这件事肯定跟我从锦绣山拔出的铁钉有关,可我为了工程又不能将铁钉重新插回去,所以才前来求苏门主救命,苏门主,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哪怕我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说着周广阳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冲着苏乾清不断哀求道。
苏乾清见状立即将跪在地上的周广阳扶起,随即说道:“周老板赶紧起来,我没说不帮你,只是现在具体情况还不得而知,我需要先行见过你女儿才行,对了你刚才说那颗铁钉是从锦绣山上挖出来的,那铁钉挖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是躺着的还是竖直插在地下的?”苏乾清看着周广阳问道。
“当时拔出铁钉时我并不在现场,不过根据工人描述那根铁钉时竖直插在地下的,就好像是往地上钉了一根钉子似的。”周广阳说道。
“我先前听你说将铁钉拔出后工人曾给你发过现场照片,现在照片在什么地方?”苏乾清继续问道。
周广阳听后立即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后将手机放到苏乾清面前,抬手一指道:“这图片上的便是当初挖出来的铁钉。”
闻言苏乾清低头朝着手机上的照片看去,看了大概数秒后立即看向苏灵溪道:“灵溪,赶紧将我办公室抽屉里面的金陵城地图拿来!”
苏灵溪听后立即转身朝着后院方向跑去,周广阳见苏乾清让苏灵溪前去拿地图,脸上骤然显露出不解神情,问道:“苏门主,你要金陵城的地图干什么,这件事跟金陵城地图有关吗?”
“我希望没有关系,但如果有关的话必然是大事,你照片上拍摄的这颗铁钉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截龙钉!”苏乾清面色宁中的看着周广阳说道。
“截龙钉?那是什么东西?”周广阳追问道。
苏乾清端起桌上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继而说道:“所谓截龙钉顾名思义就是截断龙脉的钉子,这枚铁钉顶部呈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