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他出去时我没敢跟着,但我听了你的,响铃的时间和回来的时间都记下了。”
姜花衫抬眸看了姚家管事一眼,原本她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难不成真被她瞎猫撞上死耗子了?
如果姚家管事接电话的时间和她拨号的时间完全吻合,那岂不是就可以锁定其中一个钻石会员了?
事情太顺利姜花衫突然感觉很不真实。
“你们两个,哪这么多悄悄话啊?”
姜花衫和傅绥尔一起抬头,这才发现所有小辈都已经端杯起立,就她们俩没动静。两人赶紧弹跳起身,端起桌上的牛奶。
沈庄也没苛责,转头看向身侧几个老头,“来,大家一起。”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行了,坐下吧,今天是家宴不要拘束,你们年纪相仿又是同学,应该有很多话题,不用管我们这些老头子,你们畅所欲言。”
沈庄说完,姜花衫和傅绥尔继续咬耳朵,两人也不知道哪有那么多话?你一句我一句就没停过。
相比起来,另外几个就显得非常冷淡了,各自看着面前的菜,完全没有要交谈的意思。
沈眠枝略有些尴尬和无措,想加入姜花衫和傅绥尔但又害怕碰壁。
周宴珩看出了她的心思,身子微微侧倾,“枝枝,你吃蟹吗?”
沈眠枝原本还在纠结,没想到周宴珩忽然跟她说话,略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吃。”
周宴珩点头,挑了一只又大又肥的母蟹递给身后的阿姨。阿姨连忙接过,没一会儿一只被拆解分明的大闸蟹又被原封不动端了上来。
“吃吧。”
周宴珩接过盘子顺手递给沈眠枝,语气温柔。
沈眠枝愣了愣,再次看向周宴珩的眼中满是感激,从小到大除了爸爸,他是唯一一个会理解她的小情绪的人。
“谢谢。”
沈眠枝接过瓷盘,拿起银勺,才浅尝了一口就觉得心脏一直扑通扑通在跳。
她不敢看周宴珩,头低得都快埋进碗里了。
周宴珩仿佛得了什么趣味,又贴心给她倒上牛奶。
姜花衫虽然在跟傅绥尔说话,但其实一直都在留意两人的情况,别人不知道,但她很清楚周宴珩的恶劣。
他其实根本不喜欢沈眠枝,十四岁的年纪对周宴珩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吸引力,他现在对沈眠枝释放的所有善意,其实就是把她当成了玩物。
周宴珩最擅长的就是织网,且尤其享受猎物在他网中挣扎痛苦的样子。
姜花衫淡淡收回目光,在心里告诉自己,别多管闲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