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一行人告别了警局的金仁恒,没有收金仁恒的礼物,金仁恒千恩万谢,手中拿着一篮子水果,这个小花篮挺精致的。
“金警官我们心意收下了,礼物就免了,我们马上就要回国了,这个水果您替我们吃了吧。”
“啊,您得收下啊,这水果我是特地给您留的。”
“别客气啦,我们仨尽量轻装回去,就不用了,这水果您留着自己吃吧。”
告别了金仁恒,温暖三人走在马路上,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一股烧纸的味道。远处一处楼群里隐约冒出来几缕白色的烟,看上去有些诡异。
人都说炊烟袅袅,这几缕白色的烟只能说看上去像是一阵烟尘,那烟雾在风中扭曲、飘散,有点勾引人过去瞧瞧的意思。
温暖不由得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爽。
苏贝克紧了紧脸上的口罩,“暖!这是不是烧纸的味道?这个国家也流行给死人烧纸么?”
“嗯,是这个味儿。”
“湿敷,什么是烧纸的味道?”
“在我们华夏的民俗当中,存在着这样一个习惯,给祖先烧纸,以此来为祖先贴补家用,这是出于对祖先亲人的深切思念。”
“哦!知道了湿敷,那给祖先家用有什么好处呢?”
“祖先保佑你平安吉祥赚大钱呗。”苏贝克抢着给左恩上课。
“……”
左恩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走我们过去瞧瞧。”
“我看行,反正咱们也没买机票,不急着回去。”苏贝克一脸傲娇,走在队伍最前面。
“你别在前面,你走我后面,我才能应付明白。”
“那好吧。”苏贝克极其不情愿的走在了温暖身后,他跟着温暖大摇大摆的进到了楼群里。
放假后,尹慧珍正在往自己的宿舍楼里面走,她总觉得自己的后面有个人跟着,她开始提速,加快速度以后,后面的人不但没有被甩掉,反而还跟了上来,尹慧珍慢慢的回过头去,想要确定一下,那个人离自己还有多远……应该……还有很远吧……
她猛地回过头,正好看见自己肩膀上一只手搭了上来,“你……你要干什么?”她说完这话抖的更厉害了,虽然是正午时分,但在高空,又在桥上,面对一个精神异常状态的人,多少有一些毛骨悚然。
“别怕,我是隔壁的张孝珍,你……你的背影跟她太像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一致,她的练她的头发自然卷都是一样的……这让我时常苦恼,我总是认为她回来了,但总是看到你……慧珍,你俩太像了。”
“我跟谁像?”尹慧珍抓住张孝珍的双肩,晃了晃。
“你,跟我去世的上一届的舍友尹炫洁太像了,也是在一个中午,就是想现在这个时间,我们本身都好好的,她说她要回去睡觉,我们都没当一回事,她这一回去就从七楼楼顶跳了下来,她的下巴就那么摔在了地上……我下楼看的时候……她的脸上裂开了口子,牙齿全部露在外面。我还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说,别怕,我会陪着她,她会好起来的……”张孝珍说完这话,飘飘忽忽的从尹慧珍的身边走了过去,“孝珍!孝珍!张孝珍!”
尹慧珍连续叫了几声张孝珍的名字,她连头都没回,就是径直往楼上走去,机械运动似的均匀的脚步,整个过程让尹慧珍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样。
等张孝珍回到宿舍,尹慧珍慌忙找到自己学长的联系方式,把电话打了过去。
“学长,您跟我讲讲,到底上一届发生过什么事,张孝珍说我跟那个尹炫洁长的一样。”
“慧……慧珍,我本来不想说的,但你的确有些动作跟那个尹炫洁有点像。”
“那她为什么自杀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就只是知道她跳楼以后,这个张孝珍就休学一年,然后就到了你们那届上学,张孝珍是她最好的朋友了,好朋友去世了,肯定是难过的。但她有些神经质,我们跟她也没有很深的交往,也不太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哦……感谢赵南安学长。”
“行吧,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尹慧珍总算问清楚了,她觉得自己找到了关键所在,她给徐信雅通了电话,信雅说她要带着自己的奶奶,还有奶奶的特殊闺蜜过来处理整件事。
尹慧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给徐信雅讲了一遍,徐信雅又把整件事跟自己的奶奶们复述了一遍,李奶奶点了点头,这事我会处理,没问题的。
第二天,这李奶奶穿着传统服饰,领着尹缓缓地来到了校园门口。
李奶奶穿着一身素净的老式衣裳,徐信雅则身着校服,跟在奶奶身旁,生怕李奶奶有什么闪失。
这学校里静悄悄的,因为正值假期,没有了往日的喧闹。人还没有全部回来呢,只有那个打更老头,孤零零地守在传达室里。
当李奶奶和孙女的身影出现在校门口时,打更老头立刻警觉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门口。
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严肃,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李奶奶和徐信雅。“站住!不能进!”老头大声喝道,同时伸出一只粗糙的手,做出阻拦的姿势。
徐信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