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终究低估了自已的魅力。
兴许是少女过于激动,嘶喊的过于激烈。
也许是因为人群过于拥挤。
竟导致其喊到当场晕厥。
好在秦风的亲卫相当专业。
“散开,人群快散开。”
“医疗队。”
有亲卫冲后方喊了声,便有一群医者抱着箱子匆匆跑去。
这些医者,基本时刻陪着秦风,防止秦风突然出现什么状况的。
虽然这基本是不可能的。
但为了以防万一,加上秦风的身份过于的高贵,这些医者往往都是陪同的。
如今。
也总算有了他们动手的机会。
“有医者在,不会有事。”
“让人群略微散开点。”
秦风当即下令。
很快亲卫便当即执行。
出了这一档岔子,人群终于没有那般的拥挤,配合的拉开了距离,防止再出现意外。
“竟能喊到晕厥。”
“王爷的魅力实在太强了。”
许宁儿看向秦风的目光,则有些呆滞。
曾听闻昔有潘安,俊美无比,行走在路上便有无数女子投送花篮与瓜果。
却还第一次知晓。
竟有少女,因为秦风冲她笑了下,就激动到晕厥过去。
这属实有些离谱。
秦风的笑,并非只是冲她一人,而是面对所有百姓的都是笑脸。
但兴许并不影响。
那少女觉得她的辽王殿下,那个笑容只是给她的。
“王爷,人醒了。”
不久后,便有亲卫赶来,告知情况。
“分派人手送她回家,继续看舞去。”
舞者的高台,屹立在街道最中心的位置。
平日间这里总会有一些表演,以吸引百姓过来。
在精神生活严重匮乏,且范阳百姓开始有钱且有闲之后。
乐曲与舞蹈,的确能吸引来不少百姓。
秦风自然落座在了最好的位置上。
秦风与王妃侧妃刚刚落座,高台上的舞者便穿着复杂的衣服,全部走到了台子上。
“拜见王爷。”
“拜见王爷。”
一群戏子舞者,呼呼啦啦全都冲秦风跪拜了下去。
辽地是不兴跪拜礼的。
只是这群伶人,却心甘情愿的跪拜。
若非秦风的喜好。
她们远无今日这般地位。
往常她们这群人,谋生都困难。
如今却已相当富足。
甚至一场演出的费用,也随之水涨船高。
当家花旦的舞者,一场演出,已是范阳城工人一个月的收入。
虽说……
因为赚的太多,其中八成都缴纳给了官府。
可留下的,依旧相当于工人六天的工资。
这已经是相当不菲的收入了。
况且给辽王殿下缴纳更多的税,也显得更加有用。
舞者伶人的地位,往往是低下的。
可因为缴纳的税多,也让她们往往能抬起头来,对于她们而言,谁纳税多,那就是更有排面的事儿。
对于辽王,她们内心是真心实地的感激。
不跪拜,不足以形容这番感激之情。
“都起来吧。”
“谢王爷。”
“谢王爷。”
此起彼伏的感谢声从台上传来,一群人也相继起身。
虽然想跪拜更久。
但王爷的话,不能不听。
秦风真正的身份,是大庆的亲王。
也属于藩王塞王。
正式称呼,是辽王殿下。
然而治下百姓,为了表示亲切。
总会称秦风为王爷。
如今秦风倒也习惯了这称呼。
听称呼,大约也能知晓,这是自已的百姓,还是大庆其他地方来的人。
这群舞者伶人当家的,是位四十多岁的大娘,人称公孙大娘。
很巧。
跟历史上那位公孙大娘舞剑气的一个姓氏。
更巧的是。
范阳城的这位公孙大娘,也以舞剑出名。
也不知是舞剑故意蹭古人的热度改了姓氏。
还是说本身姓公孙,感染了前人的事迹,从而做起了舞剑的营生。
“班里会的很多,王爷想见什么?”
公孙大娘在高台上躬着身子,有些惶恐。
在大庆。
尊贵之人往往要坐在高处的。
辽王殿下身份最为高贵,理应坐在高处看戏,至少也要超过高台的高度。
可此时……
秦风与后方的百姓,除了隔了一群亲卫外,坐的也并没有太高。
秦风没有说话。
红鸾便已开口。
“自是你们的看家本领,若让王爷高兴了,少不了你们的赏赐。”
对于辽人来说。
最大的横财,便是辽王的赏赐。
辽王的赏赐分为很多类。
一种是这随机遇到了,王爷觉得好了。
最容易得到赏赐的,除了舞者就是厨师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