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阳荣耀回归村子,并且大张旗鼓的把家业门楣顶立起来。
村子里面的人自然是被惊动了,都跑来看热闹。
“哇!不会吧,张家什么时候发财了,他们不是全村最穷的人家吗?竟然有钱修房子了。”
“这张家老二看起来混得人模人样的,看他身上穿的用的,还有开的好车,这些都可不一般呐!”
“啧啧……他们家的人还是不错的,就是娶了个丧门星一样的恶媳妇,把好好的一个家都给折腾散了。”
“眼下苦尽甘来,那张家二老九泉之下,怕是也应该瞑目了吧!”
村里面的人眼红的有之,但是更多的还是唏嘘不已。
张家的变迁,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此时能在对方晚年的时候,看到一个好结果,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
这般大的事情,自然也瞒不过安欣的男人王耀庆。
这是一个看起来就不是善茬的精细鬼,一会儿看着那些忙碌的工程队施工,一会儿看着村子里停放着的那輛宝马。
激动的心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只可恨自己那婆娘张安欣,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半天不见人影不说,眼下这里发生这般大的事情,也不见她的身影。
他也曾试着和张耀阳说话,但是对方对他的态度冷淡至极,就像是不认识他一样,只自顾着和工程队的人沟通建房细节,对于他的痴缠,就当是狗在叫。
明明他们是一家人啊。
然而,不管王耀庆如何巴结讨好,言明自己是张耀阳的妹夫,对方就像是聋子,真是急死他了。
于是,他急忙忙的又抓住身边的村民打听起来。
“你可看到我家那瓜婆娘了?她人呢?咋一直不见人影?”
这人对王耀庆有些不太待见,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冷哼道:“你婆娘不见了问我作甚,还能是我给你偷藏起来了不成?”
“你说说你,在这里瞎激动什么,人家张家盖房子而已,和你又没有一毛钱干系,啧啧……”
王耀庆被挖苦了一顿,如果是往日的暴脾气,早就和这个人开撕了。
但是他现在没心力和这种人瞎掰扯。
他现在急着把张安欣找出来,然后,给自己正名,和张耀阳搭上关系。
说来也是可悲。
张安欣自打结了婚以后,就被这个男人管得死死的。
就是嫌弃他们家穷,然后连成亲三日后的回门,都给省略了去。
还一天天地把当初娶张安欣,花了两百块钱的事情挂在嘴边嚷嚷,说他是高价买的媳妇,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也是张安欣命苦,连续生了好几个丫头,一直生不了儿子,这地位待遇,在王家,就像个保姆,惨得人神共愤的。
但这是她当初为了筹钱给张耀阳还债,给自己选的路,打落牙齿也只能受着。
不多时,在问了七八个人后,始终没有张安欣的下落后,王耀庆的怒火也已经达到了顶点。
如此熬了一个小时,看热闹的人群都快要散光了时,这才见到张安欣打了一辆出租车回来。
她忙了一天了,都在学习驾驶,所以,这一次回来,还花了20多块钱的车费。
这看到王耀阳的眼里,简直就是一个败家娘们儿,上前就是一个大兜逼扇了上去。
只是张耀阳一直都在掌控着全局,又岂能让他得逞,一把抓住他那高扬起的手臂,死死地抓住其手腕。
“你这是想干什么?当着我的面,竟然敢打我的小妹,找死是吧!”
张耀阳知道小妹过得不好,但听说和看到是两码子事。
此时此痛至极了。
他家人从小当小公主一般养大的亲人,没有想到,在这个畜生的手里,竟然被如此随意磋磨。
这婚,他定然是要帮着其离了的,这家伙他也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任何敢欺负张家的人,他都不会给其好果子吃。
“二姐夫,疼疼疼……你快放开我,我没想打安欣,我就是作作样子而已。”
王耀庆内心早已经将张耀阳骂了千百遍,嘴上还是得装模作样的祈求着对方,求对方放自己一马。
真的太疼了,对方的力气之大,好似要把他的手腕子捏碎。
甚至于,他已经听到了腕骨处,传来的咔嚓声,这人武力值好恐怖啊!
张耀阳自然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伤人,冷哼一声后,将对方的手重重地甩开。
“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见到,如果再敢伤到我妹一根头发丝,我让你全家陪葬!”
张耀阳的身上,透露出一股子杀伐之气。
这是他狩猎了万千猎物后,身上沾染上的凶杀之气。
只微微透露出一点来,就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王耀庆的那点子傲气,被击得破溃不堪,当即像个龟孙子一般,不停地点头示意。
“二姐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以后会对安欣好的。”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把这个老东西哄好,他的还不就是自己的。
王耀庆在心里面打着鬼主意,因为期待很高,所以这个姿态摆得很低,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