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扬着花白的长寿眉,心想妹啊,你这是为了孙子,要拿亲哥开刀啊,罢了罢了,为了妹妹,我拼了!
“那是,我哥做饭,可是天下一流的。”洛锦书适时彩虹屁走起,赶紧夸,有的夸才有的吃,有的夸才有下一次。
其实年纪大了,如果兄弟姐妹们健在的话,还是很喜欢时常聚一聚的。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份福气的。
苏华胥心里想:小丫头,天呐,七十九岁的小丫头,救命啊,我是谁,我在哪里?
但是她面上只得吃着烤虾淡定的说“是的,很好吃。”
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她哥发来的:小丫头,现在一一怎么样了啊?和那个臭小子有没有前进一步?
苏华胥:…我也是小丫头?
自己家嫂子回去那可是一番宣传,虽然老头子没来,但是心里可是时常惦念的。
自从洛锦书带猫上门演戏送礼宣传亲孙子以后,苏华鑫这两天可是天天在询问进展…
从苏华胥问到苏幕遮…
苏华胥只得放下烤虾回复:这都几点了,怎么你梦游啊?
嘿你个小丫头,我关心关心孙女怎么啦!
还配了一个自己自拍的吹胡子瞪眼的表情包~
…
几个老头子老太太们在一起喝酒吃烧烤,谈天说地,甚是不亦乐乎的。
夜来香依旧盛放,四溢的淡淡芳香,在谁的眼前指尖回荡。
夏云霏和洛琛熠的聊天结束后,夜色已经比较深了,他们都回去睡觉了。
“阿姨,您什么都不要再想,睡个好觉哦。”洛琛熠看着昏黄灯光里的依旧看起来很是年轻的夏云霏,只觉得她真的是很不容易。
磨难让人颓废,亦让人强大。
“嗯,你也是。”夏云霏的面色很寡淡,耸了耸肩,故作轻松的说。
她已经习惯了忙碌,也习惯了坚强。
就像夏恪一习惯了隐藏。
夏家苏家的人习惯了遗忘,习惯了帮忙。
人生总得向前,我们总不能一直停滞不前。
痛苦可以不被遗忘,但是要被隐藏。
因为我们,无可奈何。
所以只能在向前和后来中寻觅快乐。
沉溺于痛苦,沉溺于无法改变的事实,根本就无济于事。
夏云霏回到屋里的时候,蔺忆还坐在电脑旁边,她披头散发,目光柔和的看着电脑。
看见夏云霏进来,她浅浅一笑“霏霏,要不要吃夜宵?”
“还吃啊,干脆胖成猪头算了。”夏云霏红着眼睛笑,摸了摸肚子。
“吃点水果牛奶吧,促进消化,帮助睡眠。”蔺忆递给夏云霏一根香蕉,还给她剥了一半。
朋友多年,她一直心细如丝。
“谢谢。”夏云霏细嚼慢咽的吃,看着睡的很平静的夏恪一。
她的脸很圆润,眼睛闭着,睫毛在灯光下一动一动的。
像个可爱的娃娃一样。
当初出生时候格外可爱的小娃娃,二十五年的时光过去,她比那时候更加可爱了,只不过,她心中的爱也像沙漠一样干涸了。
爱会诞生,也会朦胧。
更会消解,碎裂,一地零落。
带着淡淡清香的香蕉皮被扔进垃圾桶的时候,屋里的灯光也变得黑暗。
黑暗里清醒的人清醒,沉睡的人沉睡。
“睡吧,这几天这么累。”蔺忆声音浅浅的说。
“好,睡吧。”夏云霏应声,把夏恪一捞进怀里。
母女多年,她已经习惯了抱着自己的孩子,即使如今的夏恪一已经这么大了,但是在母亲的眼里,她依然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
睡着了的夏恪一嘴里轻轻的喊了一声“妈妈。”
夏云霏听见了后,眼泪又犹如瀑布一样流出。
只要爱与痛苦在,泪水就是无穷无尽的。
隔壁房间里,洛琛熠随便洗了个澡,就钻进了被窝。
小荷本来已经睡了一觉了,可是因为洛琛熠进入房间,所以又给它吵醒了。
于是它扑通一下子,伸了伸大狗腿。
因为这两天没给它洗澡,所以洛琛熠把它关在笼子里了,防止它不清楚自己的状况就胡乱的爬床。
“夏恪一睡过这个被窝,间接的等于我们两个睡过一个被窝。”他浅浅的笑了笑,勾起了嘴角。
“幼稚,傻子。”他又自言自语的笑了笑。
小荷张大嘴巴看着他,耳朵动了动。
“傻狗,你过来。”洛琛熠下了床,把小荷放了出来。
小荷把脑袋塞进他的怀里。
“你狗头这么大,你还当你三个月呢。”洛琛熠一边摸着它的狗头一边说。
黑夜里的彼岸花开的很好,红色与黄色的纠缠分外妖娆。
他在后院种了一些,这会儿睡不着,就干脆拉着小荷躺在了阳台上。
阳台上放着一张巨大的凉席,一人一狗抱在一起。
狗很壮,人也很高大。
洛琛熠侧目去看那些浓艳的花朵,它们是天姿国色。
不同的花给人以不同的感觉。
“小荷,你妈什么时候能和我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