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去,全凭江小二的一张嘴。
“建安伯真要如此吗?这种掩人耳目的把戏,真要拿出来丢人现眼?若真要如此,那么我等便要去告御状,陛下到时明察秋毫,定然会做出决断。”
说着,常焱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人:“这犁说破天去,那也是叫曲辕犁,可不是你一张嘴说是就是的。”
“如果是本宫说的呢?”张景之迈步从茅草屋中走了出来。
“你谁”
一句话没说完,常焱的嘴巴张的可以塞进去一个拳头。
此时,张景之身着蟒袍,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江河的身边。
蟒袍代表着什么?
常焱等人哪能不知。
再联想到太子常住在盘龙山,就是再蠢,也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了。
呼啦一下,一群人拜倒。
“草民参见太子殿下。”
张景之眼皮都不抬一下,轻声说道:“本宫可以证明,建安伯说的没错,给你们送去的便是曲辕犁。”
“而盘龙山使用的便是甲等曲辕犁,想必你们也知晓了两者的区别。”
张景之边说边走到了常焱的面前,俯视着脚下圆滚滚的肉球,继续说道。
“早在这两种犁研制出来之时,本宫便已经奏明了父皇,本宫这样说,你们还要去告御状吗?”
常焱趴在地上,额头上冷汗直流。
此时,他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两千五百两打水漂了。
太子都已经这样说了,说明江小二这个狗一样的东西确实没有欺骗他们。
是他们自己没有打听清楚,贸然下单,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草民不敢,是草民孟浪了。”
张景之脸上挂着冷笑,江河忙朝他眨眨眼,示意他不要演过头了。
“都起来吧。”
“谢太子殿下。”
待众人起身后,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个个像是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江河却是手舞足蹈的说道:“哎呀呀没事,没事的,都是误会,说清楚就好了。”
常焱等人感觉心在滴血,平白无故的损失了几千两,就是再有钱,也不是这样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