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按脚嘛,张弛有度,一会放松,一会再按。
对于张景之三人来说,简直就如过山车一般,忽高忽低,有点酸爽。
早早适应下来的江河,甚至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
再快乐的时光也是短暂的。
等到几人按完了,燕如烟给江河盖毯子的时候。
江河睡眼惺忪看着黑丝长腿,下意识地说道:“加个钟。”
燕如烟愣住了。
啥意思?
少爷没教啊。
难道还有流程没走完?
正当燕如烟愣神之际,江河这才反应过来,面色如常道:“没事。”
燕如烟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江河起身,笑盈盈地凝视着三人:“怎么样啊?”
此时,张景之三人的后背一片冰凉,已经被汗湿了。
这哪是什么享受啊,对于他们来说,按脚的时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啊。
在他们认为,泡泡脚,就已经很舒服了,后面的流程完全就是多余的。
折磨啊,就是酷刑。
现在,脚底板还在隐隐作痛呢。
张景川更是头一次对江河产生了怀疑。
看来江二哥也不是万事皆通的嘛。
至少,在这件事上,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失败了。
张景之挥挥手,让燕如烟几人下去。
待几人出去了,张景之方才道:“这就是你说的好事?”
说罢,不等江河回话,起身:“本宫还有要事,先走一步。”
紧接着,张景川也起身,冲着江河摇摇手:“我也走了。”
只有张景洲,叫喊道:“我鞋呢?我的鞋去哪了?”
丁栓子忙到外面给他取来了鞋袜。
张景洲边穿边说:“铺子那里我还要盯着,先走了。”
穿好了鞋袜,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江河摇头叹息:“唉还是年轻,不能体会其中的乐趣啊。”
说罢,眼眸明亮地看着丁栓子。
“栓子,要不然你也试试?”
丁栓子闻言,咧着大嘴,连忙摇头。
江河的心口有点痛。
怎么办?投入了这么多银子,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好像古代人民对这一口不怎么感兴趣啊。
自己这边还好说。
可陛下那里要怎么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