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吗?”
江河一副我理解你的样子,不停地点头。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是个男人都会这样说,只不过,最后躲在床上哭泣的,还是这些人。
张景之看到江河的贱样,恨不得一脚踢爆他的狗头。
他当然没问题了,年轻力壮,能有什么问题呢。
再说了,换一个人来说他不行,先暴揍一顿再说。
往小了说这是侮辱人,往大了说这叫擅自议论宫闱之事。
张景之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他狠狠地呼出两口气。
这种事,他决定,这种事还是要给江河说清楚为好。
这无关于身份,这关乎着一个男人脸面的问题。
于是,他义正言辞地说道:“江河,我再说一遍,我没问题,你明白吗?”
江河笑了笑,点头:“我明白。”
接着,他顿了顿,又道:“那殿下为何这么久了还没有子嗣呢?”
张景之:“”
此时,他也不知道如何给江河解释。
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如实道:“我也不知道啊。”
江河摩挲着下巴上的绒毛。
你不知道个屁。
明明就是你的问题啊。
若是只有太子妃一个人没有怀上身孕,还可以说不是你的问题。
可问题是,东宫的侧妃也没有身孕啊。
这样一看,问题不就显而易见了嘛。
最终的结果,不就只有一个嘛。
你张景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