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吓尿了。
心里头止不住的卧槽,卧槽
皇帝和皇子全来了。
这要是出点啥事,岂不是团灭了?
自己就是无数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兴许是看出了江河的担忧,张景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有暗羽卫在。”
江河有苦难言。
有暗羽卫在也不行啊。
万一皇帝在江府吃完喝完,回了宫中就是闹个肚子,自己也受不了啊。
再看看皇帝已经和那些老卒聊的热火朝天了。
这是把江家架在火上烤啊。
丁栓子很有眼力见的重新支了一张四方桌,又让人上了菜。
张景川毫不客气地坐下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边吃还边说道:“酒呢,你刚才不是说我可以喝了嘛。”
江河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喝个屁,没有。”
张景川也不在意,撕下一只鸡腿,专心致志地吃了起来。
“诸位殿下,坐吧。”
人来都来了,自己又没那个能耐将人赶走,就只能好好招待了。
几人落座,丁栓子给几人倒上酒。
张景之看着心不在焉的江河笑道:“不用担心,那边有萧公公看着呢。”
江河苦笑。
看着这一桌子的四兄弟,只有张景克显得心事重重的,没有动筷。
江河笑了。
“表哥啊,你吃啊,你怎么不吃啊?是不是愚弟府上的饭菜不合你胃口啊?不要客气啊。”
听到这句话,张景之三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神色古怪的看着江河。
江河可是一向对他们这几位皇子没有当皇子看待的。
甚至对于张景洲还有点不行于色。
可江河刚才的话,大家都听出来味道不对了。
张景川更是神色有些紧张,生怕江河突然发飙。
张景克犹如吃了苍蝇一般,脸色很不好看,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面上却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笑道。
“为兄不饿。”
“不饿啊,那就喝酒,来来来,愚弟敬你一碗,先干为敬。”
说完,江河一仰头,将碗中的酒喝的一滴不剩,同时,给丁栓子使了个眼色。
对于江河的暗示,丁栓子可是太清楚了,心里隐隐有些期待了起来。
当初,少爷封爵的时候,这个眼色他可是看得太多了,兑上蜂蜜水的低度酒得赶紧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