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关朋?”
江河镇定自若,坦然地说道:“百司卫里的关朋啊。”
皇帝有些不满地瞥了一眼江河,他当然知道是百司卫的人,可他问的不是江河。
萧洪额头上已经有了冷汗,忙上前,期期艾艾的说道。
“陛下是是关兴言的幼子。”
顿时,皇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金銮殿中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不少人偷偷观察了一下皇帝,又忙低下头。
江河又作死的补上了一句:“陛下,正是此人,臣想不到还有其他合适的人选。”
皇帝笑容没有了,不过也没发怒,脸上一片淡然之色,负手回到了御椅上坐下,眼眸平静地扫视着群臣。
片刻后,皇帝缓缓开口道:“诸卿,可有异议?”
殿下,群臣纷纷低下头,不敢与皇帝对视。
这个时候敢站出来说话的,要么是位高权重的人,要么就是不怕死的。
显然,不是他们。
殿中一时间,落针可闻。
皇帝见无人答话,又道:“诸卿,可有推荐人选?”
这下,更没人敢接话了。
按说,这时候,是表忠心的时候,皇帝显然是不想用关朋这个人的。
可在场的众人,谁都明白江河的心思。
这时,坏了江河的事,那可是结下大仇了。
不止如此,百司卫里的人对关朋的态度,大家可都看在眼里,一群毛头小子,不管不顾跪在午门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真要站出来反对江河,得罪的可不止江河一人,是整个百司卫,还有他们背后的家族。
就算不畏强权,心里有心仪的人选,到了边关,能主持好一切事宜吗?
一切都是未知的,有政绩是好事,可也得有个领头人,带着他们去拿这个政绩啊。
朝堂之上,这么多官员,哪个不是人精,孰轻孰重,还是能拎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