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得罪了谁?”
江河心中也是莫名其妙,按理说最有可能杀自己的就是华高义,可是从华高义的表现上来看,自己已经取得他的信任了。
再说了,真要杀自己,也用不上派死士啊,在南自县的这段时间,有无数的机会下手,哪用得着如此大费周折。
京都内就更没有了,从他穿越到这个朝代来,好像就是在朝堂中将李富才骂得吐血。
他一个礼部尚书如果有这个能力的话,也不至于让自己骂两句就吐血吧?
思来想去也没个头绪,无奈地摇摇头。
陈飞扬看到江河摇头,眉头皱得更深了。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就算真有,江河不肯说他也没办法。
现在这种情况可不止关乎江河了,他如果调查不清楚,那皇帝就把他辞退了。
他咬咬牙,想让江河再仔细地想想。
谁知江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对着关朋说道:“你带人去审问一下商行里的下人还有县衙里的人,看看他们有多少知情人。”
待关朋走出去后,他又说道:“把张永带上来。”
为什么要先审问张永不先审问徐永福呢,因为张永在江河看来,还入不了华高义的眼。
生意做得再好能有华高义做得好吗?吃饭都不让他上桌的人,能指望他能知道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