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的,这家伙能看到我?”
“呔!”
戴着黑帽的镜长拍了一下9527,义正词严说道:
“别学大人说话。你少特么胡咧咧吧,你爸爸的,你是不相信县令大人,还是不相信这面镜子?”
“大人说了,这面特殊的镜子,只能咱们看到对面,对面根本看不到咱们。亏你做了两年的镜员,这是对信仰的亵渎。依我看。”
警长揉捏着鼻子,做思考状:
“警惕性竟然如此之高,这两人八成是探子。”
“你在这里严密监视,我将这里的情况迅速报给大人。”
一墙之隔的女帝,极其小声对冷鸢说道:
“冷二,收起你那将军的大嗓门。脾气也要收,一切小心行事。忍,这个字你要随时提醒自己。”
“直到,我们出去的时候。”
冷鸢点头。
陛下总算正常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逃跑。
“公子,不瞒你说,越狱这方面我拿手啊。”
“我手底下关押的逃兵那是不计其数,五花八门的越狱办法我是看了个遍。结果怎么样?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因为啊,他们想的那些越狱办法都是我玩剩下的,越狱的祖师爷在这里呢。”
“说句犯禁的话,就算是天牢也关不住我,更何况这小小的一个县城。”
“等咱出去了,立马把这长乐县给扫平了。”
冷鸢说得眉飞色舞,可听到女帝说出的监狱布防情况,立马就泄了气。
丈余高的墙,比高墙高了两倍的望楼,坐落在四个角严密监视。
再加上有着‘千里眼’的加持,高灯下亮将下边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望楼人员还配备弩弓,冷鸢感觉自己不是在越狱,而是急着想当刺猬。
“越狱不行,那咱们怎么出去?难道等着那个贪官良心发现,把我们给放了?”
大将军觉得太荒唐。
一个皇帝一个将军,就进个县城看看,结果就进监狱了?
本来都没什么事,都怪两人好奇心太重,问东问西的。
结果问出个贪官来,对方竟然明目张胆地说出来,那说明就没打算留活口。
战场上没送了命,结果在这小小的县城……
唉,这也太窝囊了!
冷鸢愁眉不展,不知该如何是好。
女帝思忖着说道:
“这里逃不出去,那别的地方可不一定。”
嗯?
有转机?
冷鸢立马凑了过去,此刻也不顾什么君臣之礼。
“监狱的警戒肯定严,那别的地方就不一定咯。”
“听他们的意思,所有的劳改犯都可以去农场或者牧场干活挣钱,我们当然也不例外。”
“你看看那些犯人,一说起能赚钱的农场、牧场,都是眉飞色舞。说明大家都是本着挣钱的目的去的,既然大家都没想着逃跑,那警戒一定会放松。”
“到时,我们抓住机会,然后一起逃走。”
天亮了!
听着女帝的分析,冷鸢阴霾的天空一下就亮了。
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大家都忙着干活挣钱,脑子里全是一枚一枚的铜钱,普通老百姓也确实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大贪官以为所有人都钻进钱眼了,可他万万想不到咱是将军是皇帝。是那种见了钱走不动道的人吗?
天赐良机,真是天赐良机啊!
想到这里冷鸢感觉都睡不着了,恨不得现在就天亮。
她已经开始憧憬明天就逃出去,然后立马搬兵扫平长乐县。
让本将军喝马桶水,狗贪官你等着吧!
“狗贪官,我就不信你的那些狱卒功夫比我好。”
“等我出去了……”
冷鸢越说越激动,女帝一巴掌就拍在她后脑上:
“小点声,事密才能成。我总感觉对面有人!”
“我再重申一次,小心隔墙有耳,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事实上,两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太大,对面也没听清。
但是看着两人警惕的动作、眼神,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再加上两人在酒楼问东问西的,有的都涉及长乐县的军务,这不是探子还能是什么?
刚才冷鸢的那两句,可是听得真切,更加确定了二人是探子的事实。
而这一消息,很快就传到简荣的耳朵里。
“探子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简荣用大拇指摸了下鼻子,双手张开、握紧。
怪叫一声,不屑说道:
“想比功夫是吧?本官满足你!”
“一个打十个的狱卒,见过没?”
“呼呼哈嘿的双截棍,见过没?”
“放心,本官没有那么残忍那么无情,绝对不会做辣手摧花的事情。”
“但是你们心灵上会不会受到什么创伤,本大人就不敢保证了。”
“毕竟,希望就在眼前,可就是触摸不到。同样的事情反复发生,不知道你们幼小的心灵能否承受得住?”
正好看看这俩小妞的功夫,那个小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