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迟离开后,长公主身边的婢女,开口询问道:“公主殿下,今日咱们没动手,刘相国那边,怎么交代呢?”
原来是刘相国撺掇长公主,暗杀雁未迟的。
长公主看了她一眼,随后朝着雁未迟刚刚喝过的茶呶呶嘴:“把那杯茶拿过来,本宫看看。”
婢女微微一怔,随后略显紧张的说道:“公主殿下,茶水有毒,奴婢还是倒了吧。”
“先拿过来给本宫看看,本宫想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有毒。若是有毒,那上官晴喝了之后,怎么没有任何反应呢?”
长公主执意要看,婢
女只好将茶水端过来。
不料长公主接过茶杯之后,竟是直接泼向那婢女。
“啊——”婢女一声尖叫,慌乱的擦脸上的茶水。
然而茶水早就进入了她的眼睛和口鼻。
“公主,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呃……嗬……嗬……”毒发的非常快,婢女瞬间就说不出话,开始口鼻流血了。
长公主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地上挣扎。
“什么时候,本宫做事,也要跟一个丞相交代了?本以为你是父皇的人,没想到竟然是刘相国的人。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婢女瞪大眼睛,
满脸惊恐。
很显然,长公主猜对了,她身边这个婢女,是刘相国的眼线。
换言之,刘相国应该早就知道,她跟那白慕言的私情。
刘相国一直没有揭穿她,也不是心疼她的性命,更不是念及她是刘家的儿媳妇。
只不过是想从她这里,得到更多皇帝立储的意向罢了。
眼看那个婢女咽了气,长公主才自言自语道:“父皇认为我是一介女流,没资格参与国家大事。既然如此,那我还争什么斗什么?周全不了所有人,我至少应该,周全自己啊……”
——
数日后,皇宫。
南
滇皇帝询问起外面的情况。
谭公公如实禀报着:“回陛下话,全城捉拿的那个老头,现在……还没有线索。”
南滇皇帝冷哼一声,开口道:“也不指望你们能抓到他,全城搜查,不过就是敲山震虎,让他尽快离开都城罢了。”
十几年前就没能抓到,这十几年后,又怎么可能抓得到?
而且那老头每次来都是深夜,南滇皇帝只能隐约看到他的容貌,并不能完全记得清楚。
吩咐手下抓人,只是希望动静大一点,让那老头在都城,行走没有那么自由,尽快离开此处罢了。
谭
公公见南滇皇帝没深究,微微松口气。
随后皇帝又问道:“黎国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谭公公继续道:“黎国太子依旧关在行宫地牢,吃得好睡得好,一切如常,也没提及要面圣,也没催促黎国公主和亲,倒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皇帝点头道:“能镇守风陵关这么多年,毫无纰漏,他的心境,自然比同龄人要沉稳许多。那个上官晴呢?”
谭公公继续道:“黎国公主也没有什么动作,似乎也不着急和亲的事儿,倒是经常跟大殿下出去游玩。”
“游玩?”皇帝疑惑的看向谭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