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当初选择他也是目的不纯吧,因为她到未来的事情,又想报仇,贤镜尧和单亦川又不是她想动就能动的人。
所以才故意接近他和顾桦安。
这么说,顾桦安也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她也救了他一命,两人已经毫不相欠。
后来有知晓,他将来会是太子,所以在他求亲的时候,她耍心机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
以他的聪明才智,应该是知晓这件事情的。
所以两人看向彼此的眼神都是毫无感情,只有套路。
楚北文表情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依旧是那种温柔似水,对谁都一样,“信是真的,你这次做事有点过,暂时你不能动她,她对我有用。”
她说的,应该就是单尘书。
有用,看来他早就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
所以新婚之夜,出了那档子事之后,还没有休了她。
都是因为她有用。
想到此处,他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当然她也不是故意站在这里,听他们谈情说爱。
毕竟他明明知道,她有目千里,耳八的技能,故意站在那么显眼的地方,肯定是想说给她听的。
她要是不听,那不是浪费他们的感情。
“北文哥哥,你说过要娶我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为什么会被一个乡野丫头捷足先登,就是我父亲也是偏向你的,为此姐姐和他大吵了一架,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你却为了她,如此羞辱于我。”荣牧瑶说着, 拿起手中的帕子,擦了擦眼泪。
楚北文猛的抓起荣牧瑶的手,表情十分紧张,这是单尘书,从没有看到过。
哎,造孽!
好一对苦命鸳鸯。
前世今生都没有在一起。
前世被单忆涵截胡,今生又被她截胡。
等拍子举高,单尘书才发现,那帕子上似乎有血。
“你手怎么受伤了?”楚北文紧张的问道。
荣牧瑶看到楚北文如此紧张自己,止住了掉落的眼泪,“北文哥哥,你果然还是关心我的,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再等下去我就成老姑娘了。”说着,轻轻倒进了楚北文的怀里。
楚北文似乎很享受这一切。
单尘书看到这里,心中一阵恶寒,想到两人曾经同床共枕过几日,浑身别扭,心也感觉空了一块。
她决定,等报完仇,就带着父母的尸首,回东山逸家。
抬起步子,走进殿内,去看公主,公主还在沉睡着,就和宫女在那打牌。
宫女们先是推辞了一番,说这于礼不合,但奈何不住单尘书软磨硬泡,最终败下阵来,说就打一炷香。
两分钟后,一名宫女便把桌子放好,泼啦一声,棋牌倒在了桌子上,在又暖又香的殿内,接着便噼啪噼啪响起来,期间还常常夹杂着欢笑,热爱的语气声。
此时短香已经燃烧了一半,单尘书和众宫女不得不加快手上的动作,以免时间不够用。他们开始认真地思考每一步棋,试图找到最佳策略。
单尘书仔细观察对面的宫女,只见她显得十分焦急,眉毛紧凑,脸色有些难看,她微微一笑问道,“公主除夕那晚,是否外出过?”
对面的宫女刚想回答,旁边站着的宫女显得焦虑无比,单尘书心中了然。
恰在这时,一只黑猫进来,一跃而起跳到了棋盘上,棋盘瞬间被蹬乱,对面宫女脸色陡然大变,连忙跪在地上请罪。
“起来吧,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单尘书说道,呵呵一笑。
宫女们纷纷起身,但那位焦虑的宫女仍然站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不安,脸色依旧很紧张。
这时,那只黑猫突然跳到她的肩膀上,用爪子挠了挠她的头发后,又跳了下去,宫女感到一阵寒意,不禁打了个寒战。
单尘书见状,微笑着对她说:“别怕,这只猫只是喜欢玩而已。”
转念一想,又冷声说道,“猫和人不一样,她是不认亲的。”
宫女吓得扑通一声又跪在地上,这次单尘书却没有让他们起来。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着,宫女的表情再也支撑不住,戴着哭声说道:“定王妃,那天晚上公主确实出去了……但是,她去了哪里,我并不清楚。”
这时内室的宫女走出来,说公主醒了,单尘书赶紧走进内室,“北言,太好了,你醒了!”
本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楚北言看到单尘书,也是仿佛间见到了救命稻草,忙起身准备感谢,“嫂……嫂……”话还没说完已经泪流满面。
单尘书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
她明白那种亲人不在身边,独自长大的艰辛。
“你现在还不会说过多的话,感谢的话,以后有机会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果有你就点头,没有就摇头。”单尘书关切地说。
楚北言思索了一会儿,脸色有微微的变化,摇了摇头。
回想起那天晚上遇到的事情,心里特别的难受和恐惧,虽然他很喜欢这个嫂嫂,但是毕竟在宫中生活多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还是知道的。
单尘书接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