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被反绑,被那人一推,一头栽倒在地,她的身体在地板上翻滚了几下,最终停了下来。
她被摔得很疼,气得她想骂人,这个人竟然将她推进一个黑暗的地牢里,就离开了。
懂不懂怜香惜玉,单尘书在心里祝福他生儿子没屁眼。
她挣扎着站起来,试图解开自己的手铐和脚镣但徒劳无功,地牢很狭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湿气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墙上挂着几盏昏暗的油灯,照亮了一小块区域。
她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已久的地牢了:墙壁上布满了裂缝和水渍,地上散落着一些破烂的木头和垃圾。
角落里传来一阵微弱的呻吟声,她顺着声音走过去,根据气息判断一只受伤的男孩正蜷缩在那里。
“你也是被抓进来的吗?”
那男孩听到她的声音,毫无反应,不会死了吧。
单尘书一瘸一拐的走近,用脚踢了踢,男孩一把拉过她的脚,用力一带,她又被摔了个狗吃屎,脸火辣辣的疼,她不会毁容了吧。
都是些什么人,她这是关心他还活着吗,没看她眼睛蒙着,手脚绑着。
什么东西雇佣雇佣过来了,还有些毛毛。
一只大老鼠!
单尘书感到一阵恶心,开始哇哇吐了出来。
那男孩听着单尘书的叫声,冷哼了一声。
“哼个屁。”
小屁孩,学什么大人装深沉。
单尘书艰难的翻身坐了起来,刚刚趴在她脸上的老鼠,吱吱两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男孩的脸上露出微微有些惊讶的表情,“你会用毒?”
小样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还不快帮本姑娘把绳子眼睛上的布揭开。
“会有怎么样,不会又怎么样?”单尘书没好气地说道。
单尘书的表情显得十分自信,这样才能让小男孩的毒术无人能敌。
男孩看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敬佩和好奇,他问道:“你用的什么毒?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
你没听说过的东西多了去了。
单尘书冷哼一声,不屑地回答说:“哼,我的毒可不是一般的毒,而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们。”
意思就是如果你不想变成瞎子或者瘫痪的话,最好乖乖听话。
“我怎么敢保证你不会骗人,还是一时的侥幸。”
小子挺难缠的,单尘书接着说道,“我的手脚都在绑着,就露两个眼睛,你要是不信在蒙住就是了。”
有什么吃亏的,有什么犹豫的。
“我帮你解开的话,你会治好我们的病吧!”
他有病?
不过问气味,的确是有。
“那是肯定。”
“一言为定,如有违反,天打雷劈。”
就解个纱布,至于发这么恶毒的誓言吗?
“你不愿意?”
那男孩站起来的脚步,又退了回去。
“好,一言为定,如有违反,天打雷劈。”
男孩沉默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绑住单尘的书的眼睛上,轻轻地解开了绳结。
当单尘书的眼睛重新获得自由时,她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中。
只见到面前乌压压的一片,有二十来个,大小,高矮胖瘦,一模一样的男孩,均是深蓝色的眼睛,年龄和单成一差不多大。
所以他刚刚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
天底下,竟然会有长的这么想象的人,而且还这么多,京城之中谁有这个本事,搜罗这么童男,且看却觉得有一种秦楼楚馆之风。
贤侯府,抓她的人是贤末然。
心里有东西在涌,也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说是有不如说是无,单尘书走到那男孩面前,伸出双手搭在男孩的手腕上。
眉头微微一皱,心底有什么东西滑落,如沉溺的人浮在水面,拼命的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贤未然这么恶毒。
一个小孩,不对,是一群小孩。
竟然给他们下的是情欲绕,似乎是想到了不该想的,他的脸色有微微的苍白。
“怎么样?可以治吗?”
那男孩倒是淡定的,静静地靠在斑驳的墙上,望着眼前的单尘书,眼睛流露出淡淡的希冀,却被单尘书给捕捉到了。
耳边清晰地想起外面的风声,虫鸣声,鸟语声,那虫鸣和鸟语又像孩子啼哭声,由远及近,落在面前的这些小男孩身上。
这原来是他们心底的声音。
治,倒是可以治,但是她的身上并没有治疗这病的药,银针倒是随身携带着。
“可以暂时压制。”单尘书说着便拿出银针。
那南河倒是淡定的很,只是他周围的小子们,狼踉跄了倒退了几步,眼神警惕的看着单尘书。
那男孩也微微有些怒气,沉声道:“你这是何意?不会是准备诓骗我们,趁机把我们一网打尽。”
单尘书:“……”
她这个样子一看就是受害人呀,眼神啊他们。
“我只有这一个方法,你们愿意我就开始,不愿意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