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几个不可描述的笑了几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咳咳咳”
那人压低声音说道:“可惜了,听说陛下知道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说影响极其恶劣,禁止贤家子弟以后再入士。”
众人唏嘘不已。
这不是得不偿失。
“贤府底子厚怕啥,我们还是多心疼心疼自己吧。”
“这可不见得,你看单府就知道了,当初单将军在的时候,也是风光无限。”
讨论别人,怎么又讨论到他们单家的头上。
听闻此处,紧紧地握了握茶杯。
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唉,偌大的单府只有单姑娘一个人了,要不是陛下仁慈,怕是”
怕是什么?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怕是要不复存在了。
听他们七嘴八舌讨论着这些,单尘书也没有心思在吃下去。
腾的站起来,就想离开。
“姑娘,怎么了?”思香放下筷子也站了起来。
楼下一阵嘈杂声传来,单尘书抬眼望去。
贤镜尧?
他怎么回来了?
旁边的房间,还在讨论着他的事情,要是被他发现,少不得要大闹一场。
现在去提示他们也不合适,毕竟男女有别。
况且一个陌生人,别人不见得会相信。
还是等他进包房,他们再找机会离去才是。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儿,旁边的包房就打了起来。
单尘书趁机带着思香准备离开。
“单县主,你怎么在这里。”鸿蔚的声音响起。
众人是齐刷刷地看向她。
她和他很熟吗?
不就是在边疆见过一面吧。
不得不佩服,他眼神是真好。
“县主在这里,正好给我评评理。”贤镜尧看过来,眼中有戏谑的意味。
他后来问了单忆涵,那天她并没有约他出来。
贤镜尧也没有约单忆涵出来。
能同时知道两个的笔迹的人,就只有单亦川和单尘书。
单亦川已经去世,那么这个人就是单尘书。
他不明白她为何要处处针对他。
难道就因为他抛弃她,他为了报复她。
可是在边疆的时候,明明是先提出的,让单忆涵嫁给他。
难道是他喜欢他?
一想真有这个可能。
不过仔细一看,她现在的确是比在边疆的时候身形凹凸有致了许多。
那双明亮的眼睛,此时也是美轮美奂。
以前他怎么没有发现?
“再这样看着我们县主,挖了你的眼睛。”
思香看到贤镜尧乱飘的眼睛,憋了一肚子气,双眼瞪向贤镜尧。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县主也是你敢亵渎的。”
另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一男一女,男的花白胡子,女的和单尘书年龄相仿。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单尘书救下的杂耍父女。
松开袖口下面紧握的双拳,单尘书把毒药重新藏了起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能用的,毕竟是在这繁华的悦来楼。
包房是几个包房,一个小堂,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里面是看得到里面。
这就是悦来楼的特殊的之处。
不过贤镜尧能直冲进来,找到说他之人,说明这个酒楼里面有他的人。
杂耍父女又是什么原因。
单尘书明明记得当初他们表演杂耍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解毒的。
“你是谁?敢这么说我们公子!”鸿蔚深吸一口气,为自家公子打抱不平道。
是的,他们贤侯府的确是在各个酒楼,钱庄,银楼安插的有眼线。
目的就是就是能够为朝廷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陛下一开心,说不定就可以让自家公子入仕了。
毕竟没有一官半职,将来侯爷一去,他们也
单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县主又如何?
不过是女流之辈,早晚还是别家的人。
“是谁?你不需要知道。”
花白胡子老头子说着,就向鸿蔚攻击过来。
看得单尘书是一愣一愣的。
这脾气不就是随了楚北文那个恶毒的人吗?
现在她终于明白,什么叫贼喊捉贼了。
“县主,没有什么要说的吗?”贤镜尧说道。
直勾勾地盯着单尘书的眼睛,拿出手中的东西,在单尘书刚好看见的时候收回了手。
单尘书震惊在原地。
那是她前世的时候,戴在身上的玉佩,母亲留给她的,说是以后她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打开她,里面的有她想要的答案。
重生之后,她也多次寻找,一直没有找到。
这么说贤镜尧已经知晓她是重生之人?
不。
看他这个样子并不知晓,那就是单忆涵知道了。
白云观那怪物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现在看来,他并没有告诉贤镜尧。
如果楚北文知道这一切,还会这么无条件地帮助她吗?
皇家向来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