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周姨娘也去了另一个庄子。
有人说她是自愿去的。
有人说是因为她狐媚单礼纯,赶去的,具体情况,也不得而知。
银针抽出的疼痛感,让单尘书微微皱眉。
她属于天生就比比别人疼痛感强烈的人。
前世竟然被……
今生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睁开眼睛,看到屋内没有一人,她明明听到刚刚有人说话的声音,单尘书只觉得口渴,起床喝水。
刚刚是谁给施的针。
手法和母亲极其相似。
周姨娘?
……
“姑娘,你怎么起来了。”
思香走进内室的时候,就看到单尘书在起身倒水,拿起挂着的披风,披在了单尘书的肩上。
不是说一个时辰吗?
姑娘怎么现在就醒来了。
单尘书喝了一口茶水,嗓子没有那么干哑了,问道:“让你送的东西,送到了吗?”
思香愣了一下,想起是让她送信到贤侯府上,回答道:“送到了。”
单尘书边穿衣服边说道:“找个时间,让周姨娘住到府上。”
“是,姑娘,姑娘这是要出去?”思香十分疑惑。
“今日是给公主复诊的日子,一会让真维过来。”
“姑娘,你昏迷了,不知道,公主她已经能说话了。”
单尘微微一愣,原来是这样,但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既然公主已经大好了,真维也没必要来了,不如去看场好戏也好。
“那你收拾收拾,我们出去一趟。”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丸,自己吃了一颗,递给思香了一颗。
思香也没有问是什么,只管吞进肚子里。
顺便告知她这几日京城发生的事。
本以为姑娘会有些惊讶,
没想到她好像都有预知一样。
两人到院子的时候,看到思雨仍然在扫院子,有的时候单尘书都不得不佩服她,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都都坚守岗位。
就连上次刚包扎完胳膊,地二日依旧是如此。
一看,单尘书发现,她这样的身形,挺适合练武的。
孙氏能培养出这样的人?
也是挺难得的。
“你去和她说一声,等她胳膊好了,就让真维去带她习武。”单尘书对思香说道。
思香看了一眼自家姑娘,点了点头。
跑过去告知了思雨。
思雨听闻,隔着远远的地方,感激地向单尘书施了一礼。
思香虽然对思雨有些好感,但毕竟以前她是孙氏的人。
姑娘这样做真的好吗?
两人走着走着,思香觉得这个路有些熟悉,这不是那次,她俩被打的地方吗?
也许是大病初愈,单尘书有些微微发喘。
就找了一个石头,随意掸了掸一旁大石头上的泥灰,就这样准备坐下来歇息。
思香眼疾手快,赶紧放了一个手帕在上面。
待单尘书坐下,她也跟着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一阵脚步声突地近了。
单尘书微微一笑,运气还不错,刚来,她们就来了。
看来单忆涵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镜尧哥哥。”女子的声音响起。
是单忆涵。
思香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姑娘,只看单尘书淡定自若地坐着,时不时编织手中的干草,不一会儿就编出一个活灵活现的小动物。
姑娘让她送的信,就是约她们出来的吗?
“涵儿,你受苦了!”应声的,果然就是贤镜尧。
涵儿。
叫得这么亲热。
原来这渣男渣女早就勾搭上了。
亏得前世还以为他们第一次见面。
很热情的为他们介绍。
现在想想都想打自己的脸。
明明她决定要来的,到如今却有点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通过斑驳的树枝,只见那一白一红的身影相互交错。
令人面红耳赤。
“不要脸!”
思香愤愤不平道。
自己的女儿提前勾搭上了,竟然该介绍给她家姑娘。
单尘书示意她小声点,以免被人发现。
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的时候真的是讨厌自己有这么好的听力和视力。
“你什么时候娶我过门?”单忆涵压住贤镜尧乱摸的手,喘息着说。
好事被打断,贤镜尧不耐道:“你还不知道我吗?放心,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说着,贤镜尧又准备上下其手。
单忆涵似乎有些生气,重新穿好衣服,说道:“你要是真的想娶我,不会让我这么一直偷偷摸摸和你在一起,要是被人发现,我也不想活了。”
“我的好涵儿,说的这是什么胡话,我父亲已经答应我,今年春闱我高中之后,就让你过门。”贤镜尧说道。
春闱高中?
就他那几分本事,单忆涵能不知道。
那到猴年马月去了。
“怎么,你不信我?”贤镜尧的声音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