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管咋说,裴寂与皇祖父是少时就相交的好友,如今他就是有万般错处,念其没有酿成大祸的份上,以及看在皇祖父的份上,饶他一死又能如何呢?况且,您和皇祖父本就误会颇深,如今杀了裴寂,岂不是让你们父子之间再无转圜余地?”
李宽这番话,竟是难得真情实意且有理有据。
这让李二在诧异之余,也难免怀疑这是不是这竖子的真实水平。
“虞世南教你这么说的?”李二有些迟疑地看着李宽道:“可最近他也没进宫啊?”
“呵,”这回轮到李宽冷笑了:“爹,这种话除了发自肺腑,还能有其他什么原因呢?哼哼哼……”李宽在一阵得意的哼唧过后,颇有些扬眉吐气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吾已早非吴下阿宽……”
“打住,打住!”李二如今只要听见李宽引经据典他就觉得难受:“你别糟践吕蒙了,朕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