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所以,这些官员说的礼法是针对他们想针对的人的咯,他们是超脱世俗之人,是礼法的监督者,却不是礼法的执行者。”
秦天玩味的说道,秦广认可的点点头,一点情面都不留。
这几乎就是在明牌骂这些官员尸位素餐,结党营私,不尊礼法,不敬皇族,意图谋反。
皇族离威势烬灭就差某人的一句话而已。
秦天一直关注着朝廷的变化,对此没有意外,反而是说出了心里话。
“胡言乱语,胡言乱语。”
“我等都是奉公守礼之人,北凉王切莫冤枉好人。”
孔云亭代表官员们否认,言语之中有些慌了,倒不是惧怕秦天而是秦广这个老匹夫居然带头认可,这老家伙是脑子被门夹了吗?
“那就过来行礼。”秦天懒得和老逼凳废话。
“你……”
孔云亭骑虎难下,求助的目光打量着身边这些战友。
但是没有人会为他出头。
虽然所有人的主公是文家,但辅佐的皇子可不是同一个。
他们也算是文家集团中的不同分支,文太师毕竟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每股势力都不容小觑。
可文家人丁稀薄,实在是不清楚文太师是如何想的。
所以,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转移到文家的‘小公主’。
据说文太师非常喜欢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所以‘小公主’花落谁家几乎就成了文家下一步行动的目标。
文家的女人肚子不争气生不出男孩。
其实文家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么生不出来,要么早夭,甚至直接流产。
所以文家放权让权臣去辅佐皇子们,文家也可以看看哪个适合当傀儡。
结果是所有的皇子都很不错,一时间让文家挑花了眼。
一群废物而已,挑谁都一样,所以文家对于嫁女也是格外的挑剔和谨慎。
同时也有消息传出,文家内部意见暂时没有统一,因为一直在探讨出现一位女帝的可能,毕竟两位公主是货真价实的文家和秦家的后裔。
但文道一直没有动作,所有人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但已经有投机人士向两位公主递橄榄枝。
文贵同样不发一言。
如果文家人点头或者为孔云亭讲话,那就成为了秦天口中的人,目前的大齐明面上还是秦家的。
孔云亭看到没有人为自己说话心中骂了一声禽兽,一群窝里横的禽兽。
之前碰头的时候索要和秦天干一架,见到秦天了全都当了鹌鹑。
干一架?(杀钦差!)
鹌鹑?(皇帝,不出声!)
孔云亭仔细看了看秦天身上的蟒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瞬间顿时底气十足。
这不就是杀钦差的证据吗?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钦差是谁杀的,都只是不揭穿这层窗户纸,但此刻似乎能有点文章做做。
“北凉王,陛下派遣钦差十三次,次次都死无全尸,连一点渣渣都找不到,是不是你所为?”
“不要不承认,你这身蟒袍就是证明,不要用什么从马匪手中抢的鬼话糊弄陛下。陛下只是仁慈不予计较。”
“可我等身为臣子,对你杀钦差之事必须要说。”
“北凉王目无圣上,擅杀钦差罪该万死,本官绝对不会向如此大逆不道的罪人行礼。”
“要本官行礼,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本官!!!”
孔云亭越说越激动,顿时觉得自己一身正气,是在为皇帝发声,皇帝应该站在自己一边了吧,最后甚至还补了一句话,心中想着,“完美!”
今天一定要在皇帝面前好好训斥这个小畜生。
“向本王行礼就这么难吗?甚至还拿生命开玩笑?”秦天有些不解,说出的话变得温和。
孔云亭捕捉到了秦天的变化,似乎是抓住了秦天的弱点。
“哼!”
“老夫就是这么刚正不阿,眼里不留沙子。”
“你有本事砍死本官,从这砍,不然的话本官一定要去陛下面前掺你一本。”
孔云亭说话之间还往前凑了凑,昂着头指着脖子,示意秦天快砍,自己绝不畏惧,颇有‘疯狗’御史的模样。
好家伙,要是不知道孔云亭是什么德行,还真觉得孔云亭似乎有些正气。
此时,终于有人上前劝阻,但不是文家一脉,反而是和秦广一起来的官员。
秦广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
一位朝廷一品大员内阁大臣不对藩王行礼本就是僭越,现在居然反咬藩王一口,简直岂有此理。
“若是高祖在此,尔等宵小全都得灭去九族。”
秦天显得坐立不安,站起身来想要远离,“孔大人何必呢?”
“果然如此!”孔云亭心中笑道,“从孔老逼登到孔大人,小畜生认怂了吧,还敢和我斗,你还嫩着呢!”
“今天老夫要喷得你体无完肤。”
孔云亭大力地推开劝架的官员,有些官员修为低微加措手不及直接就被推倒。
“原来这就是君子动手不动口啊。”秦天暗道。
孔云亭立刻上前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