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la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怎么了他?”
“嫖了他。”沈书意一脸淡定,将那晚发生在暮色会所的事粗略地给la讲了下。
la听完,瞪大眼睛,语气惊诧不已:“都说夜场可以捡尸,但是能捡到司赫矜简直就是中彩票了!”
“嘘!”沈书意将食指抵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那只是个意外,过去了就过去了。”
如果不是今天被逼无奈,她不想任何知道她和司赫矜的事情。
la压低了声音:“那你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他们是什么关系?
沈书意淡笑一声:“能是什么关系?各取所需的关系。”
司赫矜这样的贵胄,以后肯定是要门当户对的联姻的,她不过是他短暂空窗期的一个消遣罢了。
“可是我感觉他对你很上心诶,每天准时接你上下班,这点好多权贵就做不到。”
傅临州就做不到,和傅临州结婚这么多年,沈书意就算死在外面,他也不可能来接她。
“那是因为我脚崴了。”沈书意解释:“我前段时间崴了脚,走路不方便,正好公司和三合集团总部顺路,所以每天带下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la一边打开主驾驶车门,一边漫不经心地道:“那也是因为心里有你,你看换个试试,别说脚崴了,就算死他面前也不带多看一眼的。”
他心里有她?
沈书意打开副驾驶车门的手微顿。
想起这几天司赫矜对她的态度,无微不至细心周到,她只在傅临州对宋甜甜身上看到过。
la的这句话就像一根头发掉在沈书意的心上,看似什么都没有,却微不可查地骚动着她的心。
嘴上却是无波无澜:“不可能。”
沈书意不肯承认,la也不再逼迫她,嘴上挂着晦暗不明的笑意。
“你家住哪?”la将车启动,准备送沈书意回家。
“星月湾。”
“星月湾?”la瞳孔骤缩:“不会是京市一环的那个星月湾吧!那可是寸土寸金的位置,一平米五十万呢,那里的房子都是五百平起,最低都3亿起。”
“书意你是不是哪家来体验生活的千金小姐啊!”
就算是给人当情人,也没有那个金主这么阔绰,给一个籍籍无名的金丝雀安排这么好的住处。
沈书意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可她只有两个去处,一个是傅家豪宅,还有一个就是司赫矜给她安排的公寓。
沈家的房子一直没人打扫,还不方便住进去。
见沈书意不说话,la猜测:“是不是你与司赫矜的爱巢?”
爱巢这两字怎么听怎么别扭,沈书意笑笑:“淫窝才差不多。”
她和司赫矜大部分都在做,床上沙发上浴室里
想到在公寓里做的那些事,沈书意不自觉红了脸。
la谈过好几段恋爱,自然明白沈书意这反应,随即笑笑:“看来司赫矜床上功夫很不错啊。”
除了六年前被那个不知名的男人玷污过,沈书意只经历过司赫矜这一个男人。
结婚这么多年,傅临州嫌弃她脏,从没碰过她。
一直为宋甜甜守身如玉。
沈书意也没有对比的对象,她只知道司赫矜可以连着一整晚,无数次将她抛向云端。
“是不是呀!”la对这个京圈太子的房事颇为兴趣。
一抹鲜红从脖子根一直爬到沈书意满脸,眼眸微垂,手上搅弄着衣角:“就还行。”
“那就是一般,”la脸上流露出一抹失望的神情:“果然上天是公平的,给司赫矜开了这么多扇窗,也是该给他关一扇。”
沈书意想解释,但是无从解释,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用沉默来回答la的猜测。
暮色也在京市的市中心,离公寓只有几公里的距离。
不一会,la的保时捷便停在了公寓大门马路边上。
沈书意从车上下来,那只崴到的脚还没彻底好利索。
la担心她摔倒:“先别动,我扶你下来。”
说完解了自己的安全带,将沈书意从车上扶了下来。
“没事,我自己可以的。”沈书意脚好得差不多了,她不想麻烦la。
la坚持打趣道:“让司赫矜的女人受伤了,我可担当不起。”
沈书意拗不过他,便任由她搀扶。
刚下来,便看见门口站着一道黑色的人影迈着稳健的步子过来。
修身的长款大衣在风中轻轻扬起,如黑色的夜幕般深沉而神秘。里面黑色的高领毛衣,半遮着他线条硬朗的下颚,衬得他眼神愈发深邃冷峻。
宽阔的肩膀将大衣撑起,完美的剪裁顺着他瘦而不柴的身躯垂落。
la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失了神,心跳极快。
她一直以为傅临州的模样已经是霸总中的天花板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谪仙下凡啊!
“这就是司赫矜吧。”la看直了眼。
沈书意微微颔首:“嗯。”
“这也太帅了,可惜那方面不太行,我还是比较喜欢打桩机。”
“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