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赫矜实在太会了,沈书意努力保持理智,警惕的目光看向窗外,越来越多的同事往这边投来目光。
“司赫矜,别人会看到的。”沈书意抗拒地扭动着身子,却不想她这一举动彻底将人点燃。
司赫矜原本沉静的眼眸,刹那间像是被点燃的干柴,瞳仁深处有炽热的光亮如星芒般闪烁、跳跃,且那光芒正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
沈书意蓦然红了耳根。
她和司赫矜很多次了,但是车外人来人往的人,让她心惊肉跳。
“放心,这车只有里面的人能看见外面,外面完全看不见里面。”
晦暗中,呼吸粗重,滚烫的,粗莽的,凌乱的吻,司赫矜把沈书意紧紧搂在身上,似梦呓般低喃。
沈书意双手抵在司赫矜胸口,缓缓喘息:“等回去吧。”
“别担心,看不到。”
就像是瞬间被打开了阀门,男人的吻细碎且炙热的落下,温柔的亲吻慢慢转移唇齿间的交缠,恍惚间陌生的汹涌逐渐淹没理智。
沈书意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她忘记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想紧紧地抱住他,紧些,再紧些,彻底沦陷
“啊!”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烟花在沈书意脑中炸裂开来,司赫矜终于停了下来,轻柔地吻了吻沈书意潮红的眼尾,脸颊
“饿了吧。”
在窗外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里,他们就这样在路边车里……一小时。
沈书意软得像一摊泥一样靠在司赫矜身上:“本来不饿,现在饿了。”
两人整理好衣服,司赫矜给秦助理打了个电话,秦助理这才将车内挡板降了下去。
“去暮色会所。”
沈书意蹙了蹙眉:“去暮色干嘛?”
“有朋友在那里聚会,顺便过去吃个饭。”
沈书意猛然惊醒:“我就不去了,我这身份合适。。”
司赫矜看出了她心里的担忧:“放心吧,我的朋友都是傅家接触不到的人,他们可不认识什么傅太太,只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
“女朋友”这三个字,司赫矜咬得十分暧昧,眼里流转着的暧昧眸光恨不得将沈书意吞噬。
沈书意心头微颤,长这么大她只和傅临州谈过。
而傅临州对她都是敷衍,两人最多就是拉拉手。
她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傅临州不愿意碰她,原来是因为几年前她被侵犯的事情。
司赫矜才是她身体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而这个技巧极好的男人,也将她开发到了极致,两人在这方面极度合拍。
她对这段感情的定位是各取所需,互相不干涉彼此生活,司赫矜却带她去见朋友。
“我们还是止步于此吧。”沈书意不想让自己沉沦在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里。
傅临州给她带来的上海已经无以复加,她不想再此踏入感情。
尤其是司赫矜这样的人。
沈书意想要起身,却被司赫矜一把圈在怀里,一枚轻柔的吻落在沈书意额头上。
“不用有心理负担,朋友一起吃个饭而已,你就好好吃饭就行了,女朋友只是说给他们听的,免得他们像只猴一样好奇地上蹿下跳。”
“不去。”沈书意坚持。
司赫矜搂着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细细摩挲,语气撩人地哄道:“这些人手里海内外的藏品很多,就当去了解了解,对你的事业也有帮助。”
烈女怕缠男,司赫矜人前高冷矜贵,一副禁欲不近女色的模样,人后死缠滥起来也很厉害。
沈书意作为前国家博物馆副馆长,对流失海外的文物很感兴趣。
正好意境博物馆要开一期以海外之路为主题的展览。
沈书意咬了咬牙:“去可以,但是只能以普通朋友的身份。”
司赫矜笑笑:“这世上地女人都争先恐后的想当我司赫矜的女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顶着司赫矜女朋友这层身份出现在大众面前。”
“只有你视这层身份为红手猛兽。”
司赫矜松开沈书意,眼眸微阖地看向沈书意:“难道你真的就单纯的图我身子,对我本人没有任何杂念。”
沈书意苦涩一笑:“那是因为她们想不开。”
她以前何不是图傅太太这层身份,可是结果呢?
事实证明如果那个人不爱你,别说你顶着他女朋友的身份,就算是顶着他老婆的身份他也能为别的女人守身如玉五年。
沈书意目光落在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不再说话。
车停在暮色会所门口。
司赫矜下车给沈书意开车门,将她从车里牵了出来。
s的包房里,装修奢华低调,昏黄的光线下,司赫矜的朋友已经提前点好了饭菜。
司赫矜牵着沈书意的手进来:“我朋友沈书意。”
司赫矜的其中一个朋友看到沈书意的一瞬间,脸色微变,随即笑着伸手:“我叫李昂,司赫矜的朋友。”
李昂183的身高,长相清秀俊朗,留着一个寸头,一身顶奢限量休闲装。
“你好,我叫沈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