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视而不见。
给江晗发信息,她也不回。
搞得商策都忍不住调侃:“姐,那小子是人体追踪器吧,盯着你,眼睛都不带挪开的,笑死了,你从哪儿找的这么个忠犬小狗。”
“一直盯着你看,怪可怜的。”
“姐,你怜惜怜惜他吧。”
那眼神,商策都看不下去了。
难怪能搞定江晗。
就这可怜样,他一个男人都受不住。
“小狗?”江晗蹙眉,“这是你能调侃的?”
“那我喊他姐夫?”
“闭嘴!”
“话说你俩怎么认识的?”商策快好奇死了。
“他对你死缠烂打?不能啊,你不吃这套,要不然当年你就答应我的追求了,该不会是你主动的吧。”
江晗冲他笑了笑,“你如果是个哑巴,整个世界就清静了。”
“……”
江晗看了眼不远处的谢司砚,他正被父母带着,与盛懋章夫妇打招呼。
她随意端起杯酒,一饮而尽,转身往外走。
钱公子见状,立马跟上。
“江小姐!”他急追出来。
“钱公子,我直接挑明吧,我对你没那方面的意思,你也别再纠缠了。”江晗说话不愿绕弯子。
男人笑了笑,“我懂,我是想跟你聊一下合作的事。”
“什么合作?”
“借一步说话?”
“就在这儿说吧。”
江晗此时正站在一处走廊窗口,忽然知道谢司砚的身份,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多喝了点酒,此时浑身热得很,出来透口气。
钱公子只笑着,和她说起了工作。
聊着聊着,江晗就觉得不太对劲。
她经常应酬,酒量还不错,今晚虽喝得多,但她心里有分寸,不至于喝醉,怎么此时却觉得浑身燥热。
热得诡异。
她深吸口气,“钱公子,工作的事,以后有空再聊吧,我去一下洗手间。”
男人点头。
当江晗进入洗手间,抄着冷水洗脸时,却发现根本无法驱散燥热,身体反而越发难受。
可能……
中招了!
是姓钱的?
这个混蛋!
自己挺小心的,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他应该不敢在酒水里下药。
她从包里翻出手机,想给钟书宁打个电话,却发现浑身没劲,眼睛无法聚焦,想握紧手机都难。
“哐当——”手机砸在瓷砖地面。
与此同时,有人进了洗手间。
“砰!”一声,门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