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到我?我就不信你敢动手?我是完了,女儿坐牢,儿子不孝,但你不一样,你有一儿一女,据说还很孝顺,你貌似……”
“还有个小孙子吧。”
“你如果不把钱给我吐出来,你信不信,我让你全家都不好过!”
他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郝院长一听这话,手指猝然收紧,碎裂的瓷片棱角扎进她的手心,提醒她,不能坐以待毙。
钟肇庆在青州多年,关系盘根错节,可能真认识些乱七八糟的人。
要是骚扰、威胁她的家人,那可怎么办?
“郝院长,你可想清楚了,要不要花500万买个平安。”
“啊——你给我滚开!”郝院长也是怒意涌上心头,挥舞着手中瓷片,想以此吓退他。
却没想到,钟肇庆刚好要靠近。
瓷片在她手中胡乱挥舞,由于她瘫坐在地上,这个角度,刚好划破钟肇庆的腿,他吃痛,还没反应过来,腿上又被划了几下。
“你这个贱人!”钟肇庆一巴掌抽过去。
郝院长却心一狠,举起瓷片。
狠狠扎在他的大腿上。
伴随着一声惨烈的哀嚎,本就等在不远处的贺闻礼眉头紧皱,急忙推门下车。
原本钟书宁说,有需要时,会给他发信息。
所以他在等。
但这声音叫得实在凄厉骇人。
陈最都被这叫声吓了一跳:
叫这么惨,该不会出人命了吧!
贺闻礼进屋就看到钟肇庆跌坐在地上,疼得额头青筋直跳,伸手捂着腿,有血从指缝渗出。
而郝院长手握的瓷片,边缘已被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