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呦呵”一声:“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熊哥,给他点颜色看看!”
叫熊哥的保镖拎起石老头的衣领,沙包大的拳头举起来,就要给石老头脸上“邦邦”两拳。
就在石老头尖叫挣扎,差点被吓尿的时候,江崖推门而入,伸出尔康手:“闺女,快住手!”
保镖的手悬在石老头脸颊一毫米处,就差那么一点点,石老头的后槽牙就保不住了。
江崖满头大汗的进来,转身关上门,走到江云身边坐下:“闺女啊,你可不能冲动啊,你今年都打残几个人了,爸爸给你平这些事,花了多少钱,你不知道吗?你不想你大哥回来,咱们就不让他回来了好不好?你可别干这种事了,咱们温和一点处理,行不行?”
江云不悦的往椅背上一靠:“绝无可能,这老毕登惹到我了,刚才他还跟我放狠话呢,让我杀了他。呵呵,我非把他们一家子都打成半身不遂才行!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云的话语越来越恶毒,旁边的石家人听的更是肝胆俱裂。
什么?这个女人今年都已经打残好几个人了!
她到底什么来头啊?这
么嚣张!
石老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大拳头,脑海里一阵眩晕。
早知道是这样,他们就不来帝都了,他们一家子不会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吧?
要真被这个女人打成半身不遂,那他们一家子可就真的完了。
石老头追悔莫及,他哑着嗓子哀求道:“女娃,好女娃,老汉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们就放了我吧。”
江崖也看着江云,柔声劝说道:“毕竟也是你大哥的养父母,你不让他进门,还不让他和家人回去吗?叫你的人先把这老头放开,好不好?”
江云满不在乎的挥挥手,让保镖放下拳头,然后又发出一声残酷的冷笑:“爸爸,我现在很不高兴,不过你既然开口了,我也愿意卖你这个面子。你现在给石耀祖的的单位打电话,让他的单位开除他,叫他和他的父母滚回乡下去吧,只要他一辈子待在大山里,当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我就不追究这件事了。”
石老头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儿子要是回乡种田,那不就一辈子全完了吗?那他们的投资算什么?这些年吃的苦、受的罪又算什么?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
啊,这不是想害他们耀祖一辈子吗?
石老头第一次觉得,人心居然可以比自己想象的更坏。
虽然他也坏,但还没坏到江云展现出来的这种地步,江云话里话外透露出来的意思,就是想致石耀祖于死地,想叫他们一辈子白折腾。
这也太可怕了!
他们想把儿子要回来,是想过更好的生活,是想拿儿子去当谈判的筹码,是想把女儿高嫁到帝都,不是想得到人之后,反而一无所有啊!
在进帝都之前,他们畅想过最多的场景是发家致富的场景,但也不是没想过更坏的场景。
最坏的场景就是石耀祖忘恩负义,他们去他的单位闹,去他的家里闹,然后大获全胜而已。
他们万万没想到,石耀祖的妹妹。居然是这样的硬茬子,这样的冷酷无情!
石家人被吓得都快哭了。
现在他们更不想石耀祖回来了,谁想要一个回家种地的儿子(弟弟)啊!
石老太狠劲的掐老伴的人中,直到把人掐的苏醒过来。
一醒过来,石老头便大喊大叫:“我不,我不要这个儿子!”
江云看着江崖:“爸爸你看,他不配合,还是叫我
狠狠的揍他们一顿吧。”
江崖佯装头痛的看了一眼石家人,然后拉起女儿,把她往外推:“这件事交给爸爸来处理吧,你别管了,爸爸肯定能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的。”
江云不想出去,但被江崖推着,只能往外走,她边走还边说:“好吧,最好是这样,我只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要得到最满意的结果。”
江崖频频点头:“行行行,你快出去吧,别在这添乱了。”
等到江云出去,主场人变成江崖,现场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好了很多,本来还在微微啜泣的石家人都停下了抹眼泪的动作,齐齐看向他。
江崖干咳一声,似乎在掩饰尴尬:“啊,不好意思石先生,本来这件事是我想找你谈的,结果叫我女儿知道了,她脾气暴的很,一点就着,让你们受惊了。”
有了江崖的软话,石老头终于觉得自己遇到正常人了,他连忙道:“江先生,江大哥啊,现在多好的时代,可不兴随便打人啊!我知道你们家大业大,打几个人也能摆平,可……可我们是无辜的啊!”
他不禁老泪纵横:“我们要养耀祖一场,花了多少钱,花
了多少心血,你们不要他就算了,还要毁他的前途,这哪是亲老子能干出来的事儿呢?你可不能听你女儿的话,真把耀祖给害了啊。”
江崖叹口气:“我这个女儿,本事大的很,我也不敢管,她想干什么,肯定是要都干成的,这样吧,我给你许个诺,要是之后她把你们打残了,我赔你们点钱,怎么样?”
石老头差点再次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