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东子看着县衙中满地的尸首,愤愤道:“怎么会是你们的问题呢,没有您,这些人血洗了县衙下一个就是我们这些普通百姓。”
百姓们点头,纷纷认同,若是没有秦家军的存在,这些人定然会将他们也都杀死。
但是秦家军等人只能护他们一时,他们明日便会走,就在所有人担忧着自己之后的会不会再次遭遇劫匪的时候,人群中出现了一声高喊:
“恳请将军伸出援手,解救我等于水火!”
这一声疾呼如同火种,瞬间点燃了人群的热情,四周的百姓与商户纷纷响应,汇成一股不容忽视的声浪。
“恳请将军,怜悯我等,伸出援手!”
在这股饱含期盼与迫切的呼喊浪潮中,孙仪等人相视一望,彼此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秦酒轻摇了摇头,语声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坚定:“既然我们已应承了县丞之托,誓要扫清这通川县的匪患,便绝不会半途而废。直至通州派来的新官接管此地,我们定当不离不弃,共渡难关。”
此言一出,东子与其余几位官吏的眼眸瞬间亮若星辰,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
……
秦酒和孙仪等人就这样留在县衙中。
“光是我们这些人根本不够。”孙仪对年迈的县尉说。
县尉抹了抹眼角的泪:“有用的官吏都走了,还得多麻烦大人了?”
孙仪叹了一声:“也不够啊,若是土匪多了起来,就一个小小的通川县很难容易就会被攻陷。”
“那怎么办啊。”县尉犯难地道。
是啊,怎么办啊,官府没有人,未来若是还有土匪侵犯怎么办,通州迟迟不来人,秦家军和除匪是要去剑南道的。
站在一侧的东子忽然道:“村子里还有人,外面也还有一些男人。”
“可以。”孙仪道。
县尉和东子很快出去安抚外面群众,把自己刚才想到的办法说了一下。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通州来人需要很久,若是土匪再次出现我们不就完了嘛。”
“大家不要担心,秦家军前的那个小将是秦肆,秦小将军,是他来剿匪的。”
“有他大家还害怕吗?”
东子也是从孙仪口中得知这个小少爷模样的少年就是秦肆。
原来骁勇善战的秦小将军是这样,他有时候觉得秦酒身上带有血煞之气不是没有道理的,那可是在边外打仗的秦小将军。
但是小将军也是少年人自然会看着稚嫩。
“我们不能一直靠着别人,小将军会离开,我们也不能保证下一个上来的县令能不能护着我们,我们要靠自己。”
东子握紧腰间的长刀高高举起,他是男儿,秦小将军还未加冠的年纪就可杀敌,为什么他不可以。
男人们纷纷走上前:“我们要自己靠自己。”
县尉双目通红,手中拿着武器库的钥匙:“都随我来。”
那些即使受伤的民众也都站了起来,他们现在要拿起刀保护他们的家人,而不是和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躲在村子里。
秦酒撑着下巴坐在高楼看着地下的人们激昂奋起,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步走对了。
棋子怎么下,该这么走,走在第一步,空荡的宫室中一旁棋,坐着两个人。
九殿下正和庆元帝下棋,二人都没有收手,每一步棋的厮杀都是经历过深思熟虑。
沉闷浑浊多日的庆元帝此刻也精神起来,到最后一字棋,庆元帝手中的黑子落下成功扭转局面。
“痛快,痛快!”秦元帝哈哈大笑。
宫室内柱子后的是女太监们纷纷朝内看去,今日的陛下很高兴。
在大笑过后,庆元帝的脸色从苍白变得逐渐红润起来,但很快便开始剧烈的咳嗽。
“快宣御医!”就在九殿下想要上前搀扶的时候,高闲猛地从门外走进。
“皇上赶快服用丹药。”高闲说道。
庆元帝在高闲的服侍之下吃下了那颗丹药。
九殿下一直沉默的坐在棋盘后,看着庆元帝的脸色在很短的时间内回复正常。
“父皇,你还好吗?”赵逸道。
被高闲扶着的庆元帝摆手,示意他下去。
赵逸看着垂着眸的父皇,又看了高闲一眼,最终还是离开了宫殿。
在赵逸离开后,庆元帝那双清明的眼睛又变得朦胧模糊,“高闲,你去把贵妃叫来。”
高闲应声是,也下去了。
高闲出了宫殿,便看见九殿下还站在走廊下,他就是在等高闲出来。
“高公公,”赵逸喊道,“陛下的身子最近还好吗?”
高闲叹了一口浊气,“陛下最近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了。”
“高公公,这是我得到的一个小东西”赵逸将手中婴儿拳头大小的珍珠拿出,“最近陛下最近神色不佳,想着磨粉给陛下食用,就不知道这珍珠丹药的会不会药性撞在一起。”
赵逸拿出南海珍珠的一刻,高闲眼睛一亮:“这珍珠我说不准,得去问一问道长。”
珍珠被塞进了高闲的手里:“那就麻烦公公了。”
珍珠能不能入药还不是道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