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溪眼神坚定,语气坚决地说道:“他虽然经济条件一般,但他的人品我绝对信任!”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听到这话,张兆年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怒气冲冲地吼道:“你居然敢把那个穷鬼和我放在一起比较?你这简直是在侮辱我!”
然而,陆云溪并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她微微皱起柳眉,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张兆年的眼睛,回应道:“我只是说了事实而已!”
接着,她警告张兆年:“张兆年,我奉劝你别胡来!”
然后,她抬起手示意了一下手机,继续说道:“在你进来之前,我就已经拨通了报警电话,如果你敢对我动手动脚,后果你应该很清楚!”
张兆年气得浑身发抖,脸色一会儿发青,一会儿发白。他恶狠狠地盯着陆云溪,眼中的杀意毫无保留地流露出来。
秦风不禁皱起眉头,脸色变得十分复杂。他万万没有料到,陆云溪刚认识张兆年时竟表现得如此果敢、坚毅。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如此,后来陆云溪怎么会和张兆年扯上关系呢?
而且,她为何对此事只字不提呢?
这些疑问涌上心头,让秦风感到困惑不已。
张兆年长舒一口气后,面色逐渐恢复平静,他目光冷冽地凝视着陆云溪,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陆云溪,少拿这套来吓唬我!"张兆年满是鄙夷地说道,"从我踏进这个屋子开始,你的每一个动作都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你的手机一直摆在那边的茶几上,难道你以为我眼瞎看不见?”
陆云溪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她满脸戒备之色,死死地盯着张兆年,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动了几下,并带着些许惊恐的语气威胁道。
"你……你最好别乱来,否则我会和你拼命!"
面对陆云溪的恐吓,张兆年轻蔑地撇撇嘴。"放心吧,虽说我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对于女人,我向来不喜欢使用暴力手段逼迫她们屈服于自己。"
"我若真想得到你,必然得让你心悦诚服才行。毕竟,强扭的瓜可不甜啊!"张兆年自大地笑起来。
陆云溪将信将疑地望向张兆年,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破绽。"真的吗?"
张兆年见状,又是一声冷笑。"哼!以我的身份地位,如果真想对你用强,你觉得仅凭你一己之力能够反抗吗?"
他的眼神充满了自信与傲慢。
陆云溪紧紧地盯着张兆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疑惑。
过了一会儿,她的神情稍微放松下来,但依旧冷漠地说道:“既然如此,那请你立刻离开我家!”
“不急!”张兆年嘴角泛起一抹邪恶而魅惑的笑容。“陆云溪,听说你爸爸最近生病住院了,是吗?”
陆云溪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她瞪大眼睛,径直凝视着张兆年,语气带着愤怒地质问:“你……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
张兆年轻蔑地笑了两声,似乎对于陆云溪的反应早有预料。“哼,我看中的女人,当然得好好了解一下背景情况啦!”
接着,他继续追问:“你父亲的病情很严重吧?治疗费用可不低哦,至少需要五十万吧?”说完,他还故意挑了挑眉。
陆云溪柳眉微蹙,她咬了咬牙,强作镇定地回应道:“这与你无关!”
但张兆年却不以为意,冷笑一声说:“你觉得那个穷小子能有本事拿出五十万给你吗?凭你自己的能力,又能否赚到这么多钱呢?恐怕答案都是否定的吧!”
他顿了顿,然后得意洋洋地抛出一句话:“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借给你五十万,而且没有任何条件!”
陆云溪的柳眉微微皱起,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时而阴沉,时而犹豫不决。
她望着张兆年,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不语,许久都没能吐出一个字来。
一旁的秦风见状,不禁眉头微皱。他开始怀疑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是否仅仅是心境魔障制造出的幻象,目的就是干扰他的心神。
以他对陆云溪的了解,如果她父亲真得了重病急需大量医疗费用,绝对不可能会不告诉他。
还有就是陆云溪一直都是一个拜金女,遇到张兆年这样的富二代追求,就算不会直接就投怀送抱。
但也只会假矜持一段时间就会投入对方的怀抱。
若不是如此,秦风当初又岂会白天工作、夜晚还要兼职送外卖?所赚的钱都给了陆云溪。
想到这里,秦风心里愈发坚信眼前所见全都是由心魔营造出的幻象罢了。
他深深吸气,然后大声怒吼:“心魔,不要再耍这种卑劣又无趣的把戏了!就凭你这点儿能耐,绝不可能搅乱我的心境!更别提让我滋生心魔了!”
秦风的话刚刚说完,在他面前的陆云溪与张兆年竟齐刷刷地转头望向他,二人眼中闪烁着怪异的光芒。
秦风不禁面色一变,下意识地后退两步,目光死死地紧盯着陆云溪跟张兆年。
须臾之间,张兆年与陆云溪二人身形剧变,竟化为两具干瘪枯槁、面目狰狞的干尸,周身弥漫着滚滚黑雾,阴森恐怖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