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多少兵马合适?少则无异于送死,有去无回,多则又无法抽掉更多兵马,
还有就是,若此战不能剿杀刘阳,歼灭刘阳于颍川,待刘阳手下大将领兵而回,只怕这荆州也无法保全!”
刘表一听,额头冒汗,问向蒯越“子柔所言极是,不知异度还有更好良策?”
“主公若想立足荆州,刘阳便是心腹大患,此时不出兵,剿灭刘阳,等待何时?
若等刘阳平定豫州,兵马得已喘息,三年之后,刘阳便可从扬州,豫州两方夹击,那是主公还能保全荆州?”
“嘶!”刘表倒吸一口凉气,吓到汗流浃背,连忙问道:“异度,我军应当如何出兵,才有胜算?”
蒯越沉思片刻说道:“主公可命蔡瑁张允二位将军领兵十万,攻打颍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剿灭刘阳,
命李严将军领兵两万,虚张声势攻打南阳郡,
命文聘将军率领水军,游弋于长江,命黄祖将军于江夏整兵备战,
命刘磐将军于长沙虚张声势,作攻打九江之势,再命魏延将军领兵一万为后援。
所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如此一来,定然令刘阳首尾不能相顾,若此战一胜,主公便可高枕无忧!”
刘表起身,来回度步,思考片刻,眼神之中露出凶光,自语说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想到这时,刘表随即大喊一声:“来人……!”
自手下大将全部出征以后,刘阳率领一千龙骑卫,前往颍川郡各县巡视,见各县百姓安居乐业,日子过的美满,便放下心来。
回到颍川郡后,又向蔡邕请教一番,受益匪浅。
过了几天,又前往颍川书院,见颍川书院已是人去楼空,十分凋零,蹉跎不已,便下令命颍川太守董厥修复颍川书院,招募学子。
马均为了更好想出制做弩箭,投石车,便经常游走于百姓田野之中。
一月后,一名军士进入中府:“报主公,毌丘毅将军率兵三万已到颍川,还有徐福钟繇也一同到了。”
刘阳点头:“命毌丘毅将军,徐福钟繇进来!”
“是,主公!”
片刻功夫,只见四人进府,拱手一礼:“拜见主公!”
刘阳微微点头,见一名陌生的面孔之人在旁,于是问道:“这是何人?”
毌丘毅拱手道:“主公,此乃犬子毌丘兴,犬子听闻末将前来见主公,便想一同前来,末将阻拦不住,便同意犬子前来,还请主公恕罪!”
只见毌丘兴来至刘阳面前,单膝跪拜:“毌丘兴拜见主公,誓死效力主公,追随主公!”
刘阳打量一番,见毌丘兴身高八尺,巨目朗星,威武雄壮,心中赞叹不已:“又是一员大将!”
便起身来至毌丘兴面前,虚扶一番:“毌丘兴请起!以后就先在你父帐下听令!”
毌丘兴开心应道:“是,主公!”
“元直,元常,毌丘将军,阳打算收复整个豫州,已命张辽,童飞,黄忠,赵云等各位将军领兵出征,
同时奉孝,文和二人也前往汝南,陈郡,游说两郡太守,一同效力我军,目下颍川郡已无将可派,为以防万一,故而调你等三人前来。”
三人这才恍然大悟。
正在这时,军士急匆匆来报:“主公,荆州刘表命大将蔡瑁,张允领兵十万,自宛城进犯我颍川郡。”
“什么,这刘表竟然如此大胆,敢进犯我颍川!”
徐福说道:“主公,定然是刘表得知颍川郡兵力空虚,故而来犯!”
“主公,如今我颍川郡兵力不足两万,如何是好?”颍川郡太守董厥担忧说道。
“龚袭无需担心!区区十万兵马何足惧哉!”刘阳大笑一声。
只听二人同声喊道:“主公,毌丘毅,毌丘兴愿领兵斩杀蔡瑁张允!”
“毌丘毅将军父子胆略过人,令阳钦佩!”刘阳赞叹一声,随即喊道:“毌丘毅,毌丘兴听令!”
“在!”
“命你二人速速整顿所带来的兵马,随阳一同拒敌!”
“是,主公!”二人领命,随即出了府。
“元直随阳一同出兵,元常相助龚袭守城!”
徐福,钟繇同声应道:“是,主公!”
一个时辰后,军士进府:“报,主公,毌丘毅命人来报,兵马已准备就绪,等候主公之令!”
刘阳随即披挂与徐福出府,手持霸王天龙破城戟翻身上马,来到城外的军营。
毌丘毅见刘阳到来,率领三万将士,齐身单膝跪拜,同声喊道:“拜见主公!”
三万将士异口同声,声音响彻云霄,震天动地。
刘阳翻身下马了,走上高台之上,高声喊道:“将士们,你等都是新兵将士,大部分都是刚刚年满十八岁青年,初入我军,训练还未及半年,就要上战场,
今刘表命手下大将蔡瑁,张允二将,领兵十万进犯颍川郡,我军目前只有三万,以三万大军对战十万兵马,你等惧不惧,怕不怕”
毌丘毅,毌丘兴二人带头喊道:“不惧,不怕!誓死效力主公,打败刘表!”
三万将士也一同高喊:“不惧,不怕,誓死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