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层浪!
对着叶苏落嘲讽的那些人,听到这话,彻底懵了。
他们下意识去看太子的反应,却看到了男人阴沉如墨的脸色!
叶苏落依旧在笑:“太子,你现在这样假正经,难道是发现当狗这条路行不通,所以想爬起来,做主人吗?”
她歪头看着林放轩,眼底的笑容更盛。
林放轩脸色难看到极点,一把扯住叶苏落的手腕,用力将人拽出马车:“叶苏落,你别忘了,你被我下了毒,早就没了还手之力!”
“啪!”
话刚说完,叶苏落抬手就是一巴掌。
她翻身站在马车顶上,居高临下看着暴怒的男人:“逗你玩玩而已,怎么还当真了呢?”
“啧,就那点毒,也想左右我,你该不会觉得自己很幽默吧?”
每一个字,都是对林放轩的羞辱,和对他权势的蔑视!
林放轩恼羞成怒,直接拔剑刺向叶苏落。
“不愧是北安国的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面容阴冷到极点,招招都带着杀意。
马车顶并不大,没有多少能发挥的空间。可叶苏落脸上却没有半点焦灼,她轻巧的避开男人长剑,脚尖踩在边缘,轻盈的转了个圈
,长剑像是长了眼,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递过去!
林放轩心里一惊,迅速后退,险些掉下马车。
“贱人!你藏拙了?!”
林霜缀和他的那些眼线们,汇报回来的情况根本不是这样的!
叶苏落笑得灿烂:“兵不厌诈。太子,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啊,被你最看不起的女人给骗了。”
话里是满满的讥嘲,手上却半点都不让。
林放轩被彻底惹恼了,周身气场一变,再次和叶苏落缠斗在一起。
马车还在正常行进,加大了稳住身形的难度。
百姓们兴奋的看着两个缠斗的身影,脸上带着兴奋。
“殿下认真了,这个北安国女人马上就要死了!”
“杀了她,北安国的贱种怎么能玷污高贵的太子!”
“要把她吊起来千刀万剐!最好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喜悦,仿佛他们嘴里根本就不是一条人命,而是蝼蚁。
林放轩察觉到叶苏落反攻的力气越来越弱,眼底阴芒迸发:“贱人,你该为你能挑战本宫感到荣幸!”
“现在,游戏结束了!”
长剑攻势愈发凌厉,几乎眨眼就到了叶苏落的面前。
这一招,是
冲着要彻底废了叶苏落去的!
林放轩笑着:“从现在开始,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日日跪在地上忏悔,摇尾乞怜,期盼本宫早日消气——”
“啊!”
鲜血喷涌而出。
百姓们脸上的兴奋攀升到定分。
“是太子赢了!北安国贱种果然比不上太子,她死了活该!”
“等下!站在马车顶上的是那个贱种!太子掉下去了!”
百姓们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尤其是对上叶苏落挑衅的目光,他们心底的兴奋就像是迎面被泼了凉水。
太子输了?而且还被这个贱种所伤?
就在他们就觉得不可能,嚷嚷着骂叶苏落用了障眼法的时候,林放轩捂着心口坐回了自己的马上。
血腥气浓郁刺鼻,林放轩胸口溢出的血和他苍白的脸色,狠狠给了众人一耳光!
太子真的输了?!
叶苏落立在马车上,笑眯眯看着林放轩:“太子,你怎么还玩不起呢?不是说,今日不把我打倒就不算数么?再来啊?”
她一手提着长剑,另一只手朝着林放轩勾了勾。
林放轩脸色彻底变得难看,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从现在开始,叶苏落就是本王的侍妾!不需要
给她任何特权和尊重,把她当成一条狗使唤就好!”
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当众撕毁合约也没有半点迟疑。
甚至,他变本加厉起来——
“为了让北安国这条咬人的狗听话——”
“西平国的任何毒师都能出手,只要能让她中毒,赏银万两!若能让她被痛苦折磨,本宫就许他一个承诺。”
男人胸口的血已经止住了,这会儿立在马上,又恢复了高不可攀的样子。
他眼底闪着阴冷:“可以不择手段,本宫只看结果。”
这该死的贱人,唯一拿得出手的不就是一身医术么?废物北安国就是把她捧得太高,才养成她这样傲慢跋扈的样子!
那么,他就从她最得意的地方下手——
让叶苏落中毒,让她对这些毒束手无策,彻底敲碎她的傲骨,让她对自己俯首称臣,摇尾乞怜!
听到这话,叶苏落没有半点意外。
林放轩放荡散漫的外表下,掩盖着一颗阴冷暴虐的心。她早就看透了。
若林放轩真是什么温和的人,就不可能丧心病狂让林霜缀带着一群毒师去北安国京城投毒,更不可能以战争为条件,把她抢夺到西平国。
她哂笑一声:“如
果我没中毒呢?林放轩,你该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