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嬷嬷安抚道:
“且再等等,说不定是钟夫人想亲自过来送请柬呢。”
毕竟两家的关系正在节骨眼上,是与众不同的。
余氏耐着性子又等了两天,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庄嬷嬷这会也找不到借口来说了。
可又不能上门质问,你为何不给我发请柬,这也太丢面了。
余氏便把沈玉娇喊过来,让她去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玉娇当即回了娘家,她娘家跟永定侯府是有来往的。
果然,沈府早就接到了永定侯府的请柬。
沈玉娇回来对余氏道:
“母亲且等等,已经让人帮着去打听了,明天定有回信。”
余氏和陆珊珊心里跟打鼓似的,不得安宁,陆珊珊连嫁衣也没有心思去绣了。
两人俱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晌午,沈府那边派人送信过来,说永定侯府的主母说,陆府还在热孝期间,不能参加宴饮,所以便没有发帖。
余氏和陆珊珊得了这个信息,心情更加沉重。
“我们不能出席宴饮是我们的事,可你该有的礼节你得有。”余氏心事重重。
陆珊珊也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母亲,我去找毛公子问个明白。”陆珊珊急的都要哭了。
“你一个闺阁女子,这样下脸面的事情,怎么能去做。”
余氏喝道。
陆珊珊有一种要被抛弃的挫败感,就像当时王寂川对她的态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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