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补品一类都没有派人送去,还是太子妃关切地送给了苏静安不少药材补品。 不过那些东西,苏静安压在库房里,是万万不敢用的就是了。 苏静安攥紧袖中的手,维持着语气的平静。 “妾身无能,没能替殿下诞下子嗣,心中惶恐不已。” 借着袖子的遮掩,苏静安用力地掐了一把自己胳膊上的肉,勉强挤出了几滴眼泪。 “本以为,好歹妾身的兄长还能替殿下分忧一二,却不想他们也让殿下失望了......” “你是说你的大哥和二哥?”太子闻言微微蹙眉,一脸莫名。 “他们不是还没返京吗?发生了何事?” 太子的话反而让苏静安愣住了,本来就是硬挤出来的眼泪挂在脸上,显得有些滑稽。 兄长从被罚为白身,再到被关入狱,前前后后已过去了好几日。 自己都收到了家里人送来求救的信,没道理太子却连半点音讯都不知道才是。 太子妃淡淡地瞥了一眼苏静安,这时才插话,解释了来龙去脉。 “臣妾便说,苏妹妹为何愿意离开自己宫里了。原来和臣妾一样,是为此事而来。” “殿下,陛下已经下令,夺去了苏家兄弟以及宇文家两位兄长的全部职务。除此外,还以他们贻误重大军情为由,将他们打入了大牢。” 太子妃看向太子时,换了一副忧思急切的面孔,顿了顿添言又道。 “这已经是两日前的事了。” 太子闻言大惊,太子妃提及的时日,恰恰是关键所在。 虽然他被罚禁足在东宫,但和自己的下属也并非全然切断了联系。 仔细想想,自己确实已有好几日没有收到下属递来的消息了,难怪对苏家和宇文家的遭遇一无所知。 要靠太子妃和侧妃家人以家书的形势,才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