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不起?下月我便是二皇子妃了,你不过是个嫁不出去的赔钱货!要不是二殿下想要拉拢永宁侯府,你也轮得到让我巴结?” 容沁玉带着怒气,声量不小,惹得门口的下人频频侧目。 揽月怕这话传到主君主母的耳朵里,伸手轻轻拽了拽自家主子的衣袖,低声劝道,“姑娘,您好事将近,何必为这些小事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时辰还早,咱们回去换身衣裳吧。” 被心腹丫鬟好言相劝,容沁玉才算勉强压住了腹中的怒火,低头看着自己新做的衣裙,忿忿不平。 “也只能如此了,咱们得快些,若误了见贵妃娘娘的时辰,只怕又......” 想起娴贵妃宫里那些折磨人的细碎手段,容沁玉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也顾不得旁的,急匆匆地拎着裙摆,回府重新梳洗打扮。 坐着马车赶往宫中的容晚玉,丝毫没将容沁玉的话放在心上。 下了马车,熟门熟路地进入宫中,由蒹葭宫的宫人引着,直奔惠嫔所在的宫殿而去。 一入蒹葭宫,容晚玉便闻到了熟悉的檀香。 蒹葭宫内的檀香,和容晚玉在别处闻到的总觉得不太一样。 容府老太太院里,也供佛像,燃着檀香,但除了佛像,还有道家之像,只要能求得庇佑的,老太太都来了一套。 院里的檀香味道如同她的信仰一般,也不大纯粹,混杂得很。 还有永宁侯府的大舅母康氏,也信佛,院里的檀香比香火最旺的寺庙还要浓重,直压得人喘不过气。 蒹葭宫内的檀香便不同,只有一股隐约的气味,让人莫名便有宁心静神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