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也知晓是母亲的早有安排。 想着母亲的话,钟宜沛压住怒意,抬眼竟有几分钟宜湘的气韵,“姐夫,晚儿今日寿宴办得很好,宾客莫不夸赞,连平阳长公主对她也赞誉有加。身为人父,姐夫是否该对晚儿多几分信任,而不是一来就是指责。” 一番话,让容束仿佛看见了亡妻在世时对自己的谆谆善诱,不知不觉也冷静了下来。 “这事,是那苏小姐冒犯在先。为父也并非指责你,只是盼子心切,望你日后做事再谨慎些,别累及了自己的名声。” 容晚玉心中嗤笑一声,面上不显,行礼应是,“女儿受教,日后定谨言慎行。父亲,女儿与小姨久未见面,想留小姨在家小住几日......” “这是小事,你自己拿主意便是。”容束清了清嗓子,又看了一眼钟宜沛,“你小姨和你母亲姐妹情深,这些日子,你当好好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