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环应道:“放心吧老爷,我们不会乱嚼舌头的。”
又过了一会儿,立生说:“准备一下,我们出发吧。”
秋月、秋菊将痤疮贴粘上,换上衣服,提剑动身。
到了陈府,陈大人笑脸相迎。
看到立生身后两个俏丽的小丫环,心中更是喜悦,他说:“快坐、快坐。”
聊了一会儿,陈大人吩咐上菜。
酒菜上桌,琴声响起,秋月、秋菊便起身抽剑。
随着音乐动听的旋律,她们舞动长剑,甩动长袖,轻盈的舞姿让人着迷。
陈大人边鼓掌边说:“你的两个丫头舞得太好看了,我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立生笑,说:“如果大人喜欢,可以让她们多给你跳几曲。”
“必须、必须得多跳几曲,否则我看不够。”陈大人入迷的连说话都有些不流畅了。
一曲终了,立生吩咐:“秋月、秋菊,陈大人喜欢,你们再来一曲。”
秋月、秋菊鞠躬称是,又跳了一曲扇舞。
红扇轻舞,诗意飘飘。扇叶轻舞在空中,仿佛是翩跹的彩蝶,演绎出一幕灵动与飘逸的盛宴。
陈大人身子已经探出桌面,眼珠子爆出多高,看样子是想把两名丫环吃掉似的,那种神态甚是滑稽可笑。
一曲结束,秋月、秋菊鞠躬退下。
陈大人站起来鼓掌叫好,“你的两名丫头跳得太好了,让人看都看不够。”
立生笑道:“两个丫头也累了,该让她们歇歇了。”
“是、是,跳得好也不能一直让她们跳。”陈大人表示理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立生从杯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陈大人:“陈大人,感谢你对小人的关照,这是一点小意思。”
陈大人不接立生手里的银票,他吞吐说:“这、这,我就不要了。”
立生没有缩回手,继续说:“陈大人,你就收下吧,这是小人的一点小意思。”
陈大人顿了一下,好似下定了决心,说:“如果你想送我礼物的话,不如将秋月、秋菊这两个丫头送给我。”
立生一愣,还没言语,陈大人继续说:“如果你舍不得,那我也不勉强……”
立生收回依然在陈大人面前的手,说:“这有什么舍不得的?就送于陈大人吧。”
听了立生的话,陈大人异常兴奋,说:“我是不是夺人所爱了啊?”
立生忙说:“没有、没有,大人对我的恩情,我无法报答,这两个丫环算得了什么?”
“好,那就感谢刺史大人了。”说完他们继续喝酒。
喝得差不多了,立生起身告辞。
临走前,他和两个丫环告别,并吩咐她们好好侍候陈大人,然后匆匆离去。
看看时间不是太晚,他径直来到吴府,和吴大人聊了一会儿,将自己的礼物送上,便作了告别。
立生又来到唐智家。
唐智说:“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
立生说:“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明天我就要走了。”
“这次怎么这么匆忙?”
“家里还有点,需要处理。”立生说。
“那大哥也不留你了,你再来京都了我们再聚。”唐智说。
“好的,哥,你见了唐大人,也代我向他道别,今天太晚了,我就不过去了。”立生说。
“这个你放心吧,我明天告诉我爹。”
立生回到客栈,洗漱了一下便躺下了。
今晚他感觉异常的寂静,少了两个丫环的陪伴,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胡思乱想了一阵,不知不觉中进入梦乡。
第二天起床,立生匆匆吃了一口饭,便骑马出发了。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奔旭方县。
经过多日颠簸,他终于来到旭方县。
进了旭方县城,他简单地化了一下妆,便马不停蹄地来到贵仁药行。
进了药行,他看到老板正在桌前给病人开方,他上前说:“老板,我老婆这几天夜里总是咳嗽,你给开些药吧。”
“咳得厉害不?”老板头也没抬问。
“挺厉害的。”立生回。
老板“唰唰”地开了一个药方,“到那边拿药去。”
立生接过药方,到一旁拿了药。
走出门,他将药方装进口袋,然后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收拾停当后,拿出药方和两封举报信仔细对比了一番,不由让立生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真是这老东西所为。
该怎样处理这件事?立生思索了很久。
这就是一个祸根,不及时处理必是后患。
但对他下狠手,立生觉得有路祥在,他有些于心不忍。
可反过来一想:这事儿是不是路祥指示所为,也很难说。最少自己所收贿赂,路祥不说,他爹又如何能知晓?
思来想去,一不做,二不休,不狠心铲除隐患,日后必给自己带来灾难。
想到这儿,立生粘上疤瘌贴出了门。
经过四处打听,终于打听到一劫匪的住处。
推开破旧的栅栏门,一位光着上身的彪形大汉大喊:“你干什么的?”
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