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忠余楠心情愉悦的回到了忠家。
了却这桩事情后,他们兄弟之间将不会再有任何隔阂。
父亲忠二和姐姐忠盼楠虽然都看到了他脸上的伤势,但却都默契的选择了视而不见。
在他们看来,忠余楠既然要接受手忠家,就必须要为此付出一些东西,偶尔受个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接下来的三天忠余楠选择在家休息,并没有立即出发去京海市。
一来是贺尔清的宣判日子就在这几天,忠余楠想看看他最后会落得怎样的结果。
二来,是父亲忠二明确表态,在高考结果没有出来前忠余楠哪儿都不能去。
加上忠余楠被磊子揍的那一拳还没好利索,他干脆就给自己放了个短假。
三天后,京城城南安全局正式将贺尔清起诉到了法院。
忠余楠花钱给自己搞了个旁听的机会,在这里他还碰到了同样花钱买路看热闹的君药、张绣基等人。
众人亲眼目睹了贺尔清在法院被判处无期徒刑,没收全部财产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的审判。
至此,这位原著中的第一位boss级人物彻底没有了翻身的可能。
“我现在算是相信了英雄出少年这句话,阿楠,这件事你做的非常漂亮!”
从法院出来,君药满脸激动的冲忠余楠拱了拱手。
他非常清楚,依照贺尔清的脾气秉性是绝对不可能投案自首的。
加上张绣基两天前找到他说忠余楠带人在他家闹事,把他的兄弟都绑了起来,想请他帮忙和忠家要个说法。
混了一辈子江湖的人精君药,最后自然猜到了在张家发生的事情。
“程大伯客气了,贺尔清将万和堂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我身为万和堂一员,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忠余楠拱手回敬了君药一声,话音落下后便直接上了早已等候在门口的闷葫芦的车,直奔城南教育局那边赶去。
今天同样是高考出结果的日子。
虽然忠余楠对最后的考试结果并不太感兴趣,可这毕竟是忠二的意思,忠余楠也就照做,跟着闷葫芦过去看看了。
“程三爷,这小子对您可不太尊敬啊。”目送着汽车消失在马路拐角,全程陪同君药旁听的张绣基不由得冷哼一声,在君药耳边挑拨道:
“以您的资历跟他拱手是给他面子,可这小子给脸不要脸,敢用同样的方式回应您,这摆明了是把您看做平等地位之人,他哪来的资格。”
“够了!”
此刻张绣基话音刚落,君药就直接板着脸开口,向其不满回应道:“张绣基你记住,忠余楠不是什么善茬子,之前咱们都看错他了。”
“从今往后,你看见他就躲远点,别上去作死,万一再起了什么矛盾,可别怪我没提前提醒你,招惹忠余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啊?程三爷,您这?”
……
半刻钟后,城南教育局门口。
前来查看成绩的家长已经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忠余楠注视着前方的“长龙队伍”,向闷葫芦摆手笑道:“掉头吧,难不成你还打算在这儿排队?”
“忠少,二爷说了,没查到您的成绩前,我要是敢回家他就打断我的腿。”
闷葫芦一脸无奈的回应了忠余楠一句。
下一秒,他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突然好转起来:“忠少上车,看我的!”
“滴!!”
忠余楠前脚上车关好车门,闷葫芦后脚就将手压在方向盘上,汽车顿时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喇叭声。
本就因排着长队而怨气连天的家长队伍在听到这声刺耳长鸣后,顿时就有人不高兴了。
前面几米开外的大汉往地上啐了一口,扭头就要骂娘。
可当他看到汽车的车牌后,原本不爽的脸色顿时消散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谄媚、恭敬的表情。
“原来是忠二爷家的车,失敬失敬!”
大汉向车上的闷葫芦摆了摆手,算是打了个招呼,接着扯起嗓子,向前面的人骂娘道:
“他吗的,你们都眼瞎了吗?看不到忠家的车要进去?不想死的就赶紧让开一条道,给忠少让路!”
有些时候,忠余楠还是非常认可忠家在城南这一片的威慑力的。
此时这名大汉话音刚落,前面人满为患的队伍就立马让了一条道出来。
虽然众家长的表情都不太好看,可终究还是没人敢开口表示不满。
忠家毕竟是城南最大帮派万和堂的二把手家族,他们万万不敢招惹。
忠余楠见状,将车里放着的十几张百元大钞块钱取出来,一把撒向车后。
这手骚操作一出,瞬间引起了众家长的一众哄抢。
其实这笔钱对忠家来说不算什么,可若是老百姓们能拿到一两张,也足够他们一周吃喝了。
百元大钞在这个年代的作用,还是非常之大的。
车内,闷葫芦看着车后乱做一团的众人,感慨道:“忠少,您做事真的和二爷不一样,您更懂抓住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