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尔清,还要负隅顽抗吗?”彪子从口袋里摸出榔头,目光凶厉,战意盎然。
大金、闷葫芦和磊子没有说话,但却默契的绕到了庭院另外三个位置。
四人以四个方位将贺尔清团团包围起来,彻底断绝了贺尔清逃跑的念想。
“该死,为什么你们总是快我一步,为什么!”
“当初我要靠着王维果发财,结果第二天就有人支走了王维果,断了我的经济来源。”
“后来零钱在宋晖家休息养伤,也有人提前答应帮助杨春梅报警,导致我兄弟锒铛入狱,甚至还把大金拉到了我的对立面。”
“现在又提前在张绣基家埋伏我,这究竟是为什么,我的行动明明没有任何人知道!”
贺尔清自知今天插翅难逃,索性就想打开天窗说亮话,彻底问个明白。
不为别的,就因为自打他从北疆回到城南以后的这些天,过的实在是太憋屈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提前洞悉了他要做什么。
然后提前行动和他作对,导致贺尔清的发展计划处处受挫。
“贺尔清,别说那么多废话,动手吧。”
大金见贺尔清越说越疯狂,绝对不可能束手就擒,索性就上前一步,紧紧盯住了贺尔清紧握匕首的手腕。
汪磊和闷葫芦则是盯死了贺尔清的下盘,随时准备出手。
“吗的,大金你这个叛徒,老子先宰了你!”贺尔清眼睛瞬间爆红,话音出口的瞬间,他就奔着大金冲了过去。
右手手腕高高扬起,冰冷的刀尖将月光折射在他脸上,显得格外狰狞。
也就在他动手的瞬间,早已准备就绪的徐卫彪立刻冲上前,榔头直奔贺尔清右肩肩膀砸去。
与此同时,汪磊跟闷葫芦也都从地上抄起一根棍子,砸向了贺尔清的膝盖。
“砰!”
骨头断裂的响声在寂静的黑夜瞬间爆发开来。
忠余楠目光微眯,刚好看到大金双手死死抓住了贺尔清持刀的手腕。
而那声闷响,正是彪子将榔头砸在了贺尔清的右肩膀上,直接把贺尔清整条手臂砸的脱臼。
“糙!”右肩膀活生生被人砸裂脱臼,即便是贺尔清这样的硬骨头都不得不喊出了声。
可这还不算完!
就在贺尔清吃痛怒骂的下一秒。
汪磊和闷葫芦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
二人挥舞着手中的木棒对准贺尔清的膝窝,毫不犹豫的砸了下去。
“啪,啪!”
又是两声脆响,贺尔清只感觉自己的双腿不听使唤,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而这时,大金也猛地发力,将闪烁着寒光的匕首从贺尔清手中夺了下来。
随后刀尖反转,死死的抵在了贺尔清的脖颈处。
锋利的刀尖直接划破了贺尔清的皮肤,一股血腥味儿瞬间出现在张家屋内。
“闷葫芦,接着!”
忠余楠瞅准机会,将一团麻绳丢到了闷葫芦的手里。
闷葫芦顺势将贺尔清双手反扣,粗糙麻绳在贺尔清双手手腕儿上摩擦几圈后,便死死地将其束缚住,没有任何挣脱开的可能。
“逃亡了八年,贺尔清,你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忠余楠缓缓走到了贺尔清的面前,注视着原著中这位手段通天的boss级人物。
他很清楚,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准备充足,提前搞定了零钱,又带人在这里埋伏贺尔清的话。
在场四位任何一人与贺尔清单挑,都没有任何胜算。
“忠家小子,看来丁一没有撒谎,我兄弟零钱受伤跟你脱不了关系!”
被大金死死按在地下的贺尔清抬头剜了忠余楠一眼,而后咬牙切齿道:
“起初我还以为是你那废物老爹做的呢,没想到居然是你这个小兔崽子。”
“别给我再见到你的机会,要不然我一定杀你全家!”
“找死!”
见贺尔清敢对忠余楠放狠话,大金立刻动手,一拳砸在了贺尔清的下巴处。
强行被闭合的牙关直接将贺尔清的舌尖咬成两半,疼的贺尔清龇牙咧嘴。
“大金,你个王八蛋,老子当初对你不薄吧,你就这么对我,这就是所谓的兄弟,所谓的江湖?狗屁,你和杰子一样,都他吗是叛徒!”
听着贺尔清含糊不清的辱骂,忠余楠缓缓半蹲,用贺尔清的衣领擦拭干净其嘴角的血渍。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贺尔清,你还是没有混明白啊。”
话音落下,忠余楠抬头看了大金和闷葫芦一眼,补充道:“送到安全局去吧,几十年的牢狱之灾,够他喝一壶的。”
“明白,忠少!”
大金和闷葫芦先后开口应了一声,随后便拖着被五花大绑的贺尔清,向着安全局的方向走去。
汪磊和徐卫彪则是长出了一口气,异口同声感慨道:
“呼……终于搞定了!”
“贺尔清这个疯子,刚才大金都差点儿没按住他。”
“若不是咱们兄弟联手再此埋伏,恐怕明年的今天,就是张绣基那个老东西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