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门来,咱们就是一家人。”
说话间,她将手中的簪子拿在手中,在那发髻间比对,看看瞧将它放于哪处合适。
“母妃……”
梅贵妃上来就同她打感情牌,不曾摆架子。
今日久久等候在这里,便不是来为难她的。
沈清澜总觉得应当就今日之事,向长辈低头认个错。
不料被梅贵妃打断。
“我自己的儿子,我了解,今日之事是他不对,他不该因为两个奴婢,就对你大发雷霆。”
时隔多年,羡临渊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梅贵妃见他并无外伤,或是回宫后有喧过太医院的那位太医。
她只当他是脱离了大堰人的监视,趁机脱身而归。
岂料,竟是他命不该绝。
他有着一身武艺,可见当时是遭遇了怎样的折磨,才沦落到那般境地!
梅贵妃沉默着,红了眼眶,“想必关于我这个儿子过去的一些传言,你也有所耳闻!”
“他的命是你救回来的,想必你最能理解,他如今变得这般雷霆手段,与那段过往脱不了干系!”
沈清澜静坐于妆台前。
她揣摩着梅贵妃的话。
虽未亲眼目睹过程,可他那一身的伤疤,她是亲眼见过的。
当初大夫也说,他能活下来,全凭他惊人的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