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指着梁鸿志,问:“卫爷,这家伙咋处理?”
卫宁笑着说:“再扔回汽油桶里,烤熟了往大街上一丢,给全天下的汉奸立个榜样。”
“好嘞!”
梁鸿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林峰冷笑一声:“我们卫爷说啥是啥,你哪有资格插嘴。”
说完,没一会儿,仓库里就传来了梁鸿志的惨叫,
他又被扔进了铁桶,但这回没人给他泼冷水了,干柴烈火呼呼地烧着汽油桶,跟铁板烧似的烤着他,
把他的皮和肉一寸一寸地烤熟、烤焦、烤黑,臭气熏天。
梁鸿志疼得嗷嗷叫:“我都把你们要的情报告诉你们了,你们还想咋样!”
卫宁笑着说:“没啥,就是拿你给其他汉奸提个醒,以后谁再敢给日军的傀儡政府卖命,都得这么遭罪。”
说完,卫宁理都没理梁鸿志的求饶,直接出了仓库,让这个大汉奸活活被烤死。
半个小时后,几个特种兵把汽油桶抬了出来,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就剩下一具黑漆漆的尸体,
脑袋露在外面,脸扭得跟鬼似的,脖子以下全烤成炭了。
这个大名鼎鼎的汉奸就这么死在汽油桶里了,死得那叫一个惨,空气中飘着的烤肉味让人直犯恶心。
卫宁倒无所谓,他从地上捡了根粉笔,在汽油桶上写了起来。
写完后,他拍了拍手,说:“明天抬大街上去,再找几个本地的记者来拍照宣传,我得让这家伙死得有点价值。”
“是,卫爷!”
……
新亚酒店。
井野真三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压力山大。
他刚得到消息,今天下午被送到仁爱医院的梁鸿志竟然被人给掉了包,现在守卫士兵都找不着人了。
“咋样了,查出是咋回事没?”
一个特高科情报员说:“今晚有个华中派遣军司令部的大佐去了医院,进过梁鸿志的病房,之后就没别人接触过他了,对了,这个大佐还打了守卫士兵,粗鲁得很。”
井野真三眯了眯眼:“大佐?哪来的大佐?梁鸿志今天遇袭的事儿就新亚酒店的人知道,这人肯定是假扮的,梁鸿志被掉包八成就是他干的。”
“是!我们也这么想的,所以已经开始搜周边的街道了,但还没找到梁鸿志,他恐怕凶多吉少了。”
井野真三皱了皱眉:“不对,如果军统或者中统的人想杀梁鸿志,直接开枪或者潜入医院动手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把他带走?”
特高科情报员琢磨了一下:“难道他们是打算把梁鸿志押回重庆或者武汉去审判?”
“不可能,军统和中统啥时候这么磨蹭过。他们费这么大劲活捉梁鸿志,肯定是想从他嘴里掏出啥重要情报。没错,梁鸿志这新政府行政院院长的脑袋里,装了不少机密呢!”
井野真三好像发现了啥大秘密:“快去查查梁鸿志最近忙啥,掌握了他的动向,咱就能摸清敌人的底。”
“是!”
井野真三又说:“还有,新亚酒店的防卫得加强,我前两任都在上海栽了,一个被烧死,一个被电台砸死,我可不想步他们后尘。”
“明白,海军已经加强了黄浦江战舰的安全,宪兵和陆军也离新亚酒店不远,您放心,这次新亚酒店绝对安全。”
井野真三摇头:“不够,敌人现在能伪装成咱们的人。从现在开始,进出新亚酒店的,都得查身份,就算是华中派遣军的畑俊六大将来了,也得验证件!”
“是!”
“按我之前的预案,对新亚酒店实施最高警戒。”
“是!”
日伪机关立马按井野真三的吩咐,把酒店守得跟铁桶似的。
——井野真三来上海前,就知道前两任特高科头头死得多惨,一直有个厉害的敌人在盯着特高科,现在压力全在他身上了,他哪敢大意。
他下令,日军先把酒店大门全堵上,只留中间一个门进出,
还在门后堆沙袋,架上两挺九二式重机枪交叉火力,谁想冲进来都得立马成筛子。
然后,特高科情报员把所有房间窗帘拉上,用钉子钉死,免得外面的枪手瞄进来。
吃的喝的全部封存,免得有人下毒,不相干的人都滚出酒店,服务员一个个查身份,不对劲的就抓起来审。
同时,日军还在新亚酒店周围街上严加巡逻,几辆装甲车围着酒店来回转,
谁多看新亚酒店一眼,都会被特高科情报员抓去审问。
这样一来,应该算是安全了。
这么严的防守,一个步兵团正面攻过来都攻不下来,黄浦江上的战舰也不敢对自己人开枪。
那支神秘的敌军要是还想对特高科下手,可得好好想想自己有几斤几两。
然而井野真三暂时是白操心了,卫宁眼下可没空搭理新亚酒店,他有更要紧的事儿得办。
那就是找钱。
他给黄公馆拨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就接了,声音挺傲气:“黄公馆,哪位?”
卫宁笑着说:“跟黄金荣说一声,我手里有他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