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暖嘴唇被吻得又红又肿,在昏暗的光线下,宛若刚开盖的果冻一般,看起来嫩滑q弹,深深吸引着祁夜的所有注意力。
嘶……他又想吻她了。
该死,这女人看起来真的好‘可口’,彷佛怎么吻都吻不够!
祁夜紧了紧手指,极力控制着内心的那股子冲动,生怕把她吓坏了。
此刻的江遇暖,好像搁浅的鱼,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写满了惊诧,嘴巴微微张开,急促的呼吸着,有种分分钟就要窒息的柔弱感……
“怎么不说话,被我吻啥了吗?”
祁夜用指腹,温柔的覆盖着江遇暖的唇角,擦去上面残留的吻渍。
“你……”
江遇暖瞪了男人好几分钟,才勉强开口,“流氓!”
想不到自己谨慎了这么多年,居然栽在这样一个言行恶劣的流氓身上了,不止被他忽悠着领了证,还让他登门入室和他同居上了,到了现在……连这颗心也快被他攻城略地,肆意侵占。
不行,坚决不行,不能再让自己深陷下去了!
“我现在才知道,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简直是披着羊皮的狼,扮猪吃老虎这一招,被你玩得真溜啊!”
江遇暖深吸一口气,总算找回了些许的理智和能量,继续怒气腾腾的批判着祁夜,“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根本就不会和你沾上任何关系,亏我还觉得我欺负了你,要对你负责呢,就你这流氓的性子,吃亏的是我,该得到补偿的也是我才对!”
“你觉得你吃亏了?”
祁夜深邃的眼眸,一点点变得幽暗冰冷,轻哼一声道:“可我刚刚看你的表情,分明也很享受其中啊!”
他接吻有个习惯,喜欢在女方吻得最投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对方的表情,这样才可以确定,对方的心是不是百分之属于他。
她刚刚明明很沉浸,心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结果……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我才没有!”
江遇暖咬牙,刚恢复正常颜色的脸颊,此刻又是绯红一片,“你这人不止流氓,还不要脸,真是自恋到了极点,也谢谢你让我下定决心,这个婚我离定了!”
她这个人,看起来软软萌萌,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实际自我意识非常强烈,本质是很强势的一个人,享受掌控一切的感觉。
之前愿意和祁夜领证,是觉得这家伙就是个靠脸吃饭的小白脸,操控起来比较简单。
现在看来,这丫哪是什么小白脸啊,分明就是胆大包天的恶魔,她既然掌控不了,就得尽早切割,避免惹火烧身!
“是么?”
祁夜听到‘离婚’两个字,眼神更冷了,大掌端着她小巧动人的脸蛋,“那你恐怕要费点功夫了,我这个人啊,比较保守,只信奉从一而终,你是我的妻子,那就永远是我的妻子,我绝不会和你离婚。”
“你……你这人怎么完全不讲道理啊?”
祁夜阴冷极端的态度,让江遇暖心头一惊,可算是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了,这家伙简直就是牛皮糖嘛,怎么还甩不掉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语气严肃道:“现代社会,结婚自由,离婚也自由,你要是不同意离,我就起诉你,这年头就没有离不掉的婚!”
江遇暖说着,用力推了祁夜一把,“你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
“好,我等着。”
祁夜双手插兜,似笑非笑,一副吊儿郎当,油盐不进的样子。
两个人,又是不欢而散,但是彼此的距离,似乎又比之前更近了一些。
至少,江遇暖总算见识到祁夜褪去身上的羊皮,独属于‘祁大魔王’的一面!
而此刻的总统套房,却混乱得不能再混乱。
敲开房门的,不是江遇暖,而是准备找祁夜报仇的红叶。
在屋内等待的,自然也不是祁夜,而是被祁夜拿来当‘钓鱼执法’的大冤种池乐。
出发之前,江遇暖对欲欲跃试的红叶道:“你悠着点,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打一顿出出气就行了。
红叶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吧老大,包打成猪头的。”
祁夜离开房间之前,也朝蓄势待发的池乐警告道:“不管怎么样,不许动她一根头发,少她一根头发,我断你一条腿。”
池乐点点头,“老大,只要你能看清这拜金女的真面目,断我一条腿又何妨。”
于是乎,便出现了滑稽的一幕。
红叶按下总统套房的门铃,池乐以为按门铃的是江遇暖,想也没想的就开门了。
“你是……”
当池乐与红叶四目相对,正要开口的时候,红叶二话不说,拿了一个麻袋,套在了他的头上。
然后,红叶一手将池乐往房间里脱,一脚关上门,开始了‘噼里啪啦’梨花带雨一般的狂揍。
“敢和我红叶抢地盘,还敢拿枪突突我,今天就让你尝尝,‘雨打芭蕉万点愁’的滋味!”
“呜呜呜!”
池乐本就是斯斯文文的一个人,头上还套着麻袋,遇上的又是红叶这样彪悍的女子,全程只有吃拳头的份儿,连句完整话都没机会说。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