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也出了,我就想问问,那笔钱就是不能批吗?
我刚才联系了乡里,目前乡里自筹那笔资金确实困难,又确实需要那笔钱。
拿不到钱,道路不能及时维修,乡里搞特色旅游经济肯定会受阻。
你看这样行不行,那笔钱就当乡里借县里的,你今天给我批了,等乡里经济搞起来,有了钱,再把钱还给县里。”
陈常山态度很诚恳。
回应他的却是刘海的一声冷笑,“陈常山,我现在明白了,你为什么一早来县里找骂,原来是在这等着我。
我告诉你,你挨骂是该得的,你挨骂根本不值钱,别说骂你一次,就是骂你十次,我也不可能给你批。
你乡长当不好,那是你自己没本事,和我屁关系没有。
听清楚了吗?”
陈常山轻嗯声,反问,“你的意思我是白挨骂了?”
“你说呢?”刘海得意道。
陈常山冷笑声,“刘海,本来我还对你有点期待,觉得你当了副局长,身份不一样了,最起码有了点公心。
现在看来是我自以为是了。
对你不能用好脸。
那我想问问,用一个蓝色的移动硬盘能不能换你的审批。”
“蓝色移动硬盘?!”刘海下意识一捂话筒,环顾眼办公室,办公室门紧闭,屋里就他一个人。
刘海才把嘴重新对向话筒,“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