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我不说话,我就是听。
又在下面等了好一会儿,看到早就到了坡底的刘爷他们也赶了上去,知道祖父现在应该是没人可以害他了。
二郎几个不放心,在祖父的默许下几兄弟连忙往上面跑。
等待的时间有点久,上面的人一直没下来。
景春熙和外祖父、外祖母又在车上坐了足有两盏茶功夫,才看到流放的队伍继续往坡下走。
一眼就看到走在最前面的是他们大将军府的板车。
“板车居然没有坏?”
远远就看见四郎跑在最前头,可能想下来传讯速度有点快。
景老夫人看见就骂:“这孩子脾气也不知道随了哪个,老头子你可得多调教一些。”
快就担心他刹不住脚,三郎则是拉着板车,后面推车的不是糖霜而是庄氏和两个姨娘,车上坐着依然还是那两个小团子,但是糖霜居然坐了回板车,远远看着腰板很直,应该身体没有什么大碍。
景春熙很惊讶,难道后来那匹疯马收住了脚,板车得以保存?
不可能呀,明明那匹马都冲到她面前了,车子怎么会没有事?但是明明板车三郎还拉着,又不由得她不信。
快到坡底的时候,景长宁空着身子跑到了四郎的前头,直接就跑到父母亲面前,说:“我们的板车被撞翻滚了几滚,全部散了架,很多都掉到了悬崖下,好在东西大都还在,都捡回来了。”
说着又看向景春熙说:“糖霜摔了一跤又打了好几个滚,手脚出了不少血,看来得养几天,你给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