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更有钱?
简直无聊至极!
哪怕徐青让人嘲讽两句,也不算什么,可是……对方叫做薛盘,是薛占山的侄子!
那还客气什么。
徐青嗤笑道:“薛盘,你就说你敢不敢去吧?”
“有何不敢?”
邵影尖叫道:“薛公子,他就是一个开小卖店的穷逼,在这儿虚张声势呢。”
薛盘看了眼赵秀宁,傲然道:“行啊,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钞能力。”
比摔古董?
这种事情,别说是亲眼所见了,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周围的那些人都顾不上逛街、买衣服了,全都跟着徐青和赵秀宁、薛盘、邵影来到了街对面不远处的鸿信拍卖行。
“老板……”徐青装作跟杜威不认识,大声道:“你们这儿的古董怎么卖?我跟这人比摔古董!”
“什么?摔古董?”
杜威怔了一怔,也有些发懵。
薛盘手指着货架上的这些瓷器,高声道:“老板,你们这儿的古董不都是标记价格了吗?我们摔一件,给你一件钱就是了。”
“对。”徐青点点头。
“这个……行,只要给钱你们随便摔!”
杜威是老江湖了,一眼看出门道儿来了,自然满口答应。
来吧!
那就摔吧!
邵影幸灾乐祸地笑着,仿佛是已经看到了徐青吃瘪的样子。
没钱就说没钱的,装什么逼?
她跟薛盘也有一段时间了,薛盘都没说给她买过那么贵重的衣服,随随便便的一件就至少几千,甚至是上万块,这绝非普通人所能消费得起的。
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咽不下这口气。
当然了,还有一点……她一直对自己的身材和脸蛋儿都挺有自信的,可是跟赵秀宁比起来,她感觉自己就跟丑小鸭似的了,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哼!
拽什么?
等薛盘把赵秀宁骑在身下的,看她还怎么傲气!
薛盘抓起了一个北宋白瓷花插,高高地举了起来,阴恻恻地笑道:“徐青,咱们这样干摔多没有意思?你敢不敢挂点儿彩头?”
“挂什么彩头?”
“谁要是输了,谁就跪在地上叫爷爷!”
“可以!”
徐青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啪嚓!
薛盘将那个白瓷花插摔碎在了地上,狞笑道:“来,该轮到你了。”
嘶……
在场的这些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50万?
不愧是有钱人,就这么没有了,跟摔了一颗大白菜似的。
徐青抓起了一个龙泉青瓷拱花牡丹纹盖盒,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嗤笑道:“我这个80万!”
操!
没想到徐青敢这么杠!
薛盘感觉自己受到羞辱似的,怒道:“急什么?咱俩付完钱的。”
叮咚!
薛盘刷卡付账了。
他和邵影就这样戏虐地看着徐青,倒是要看看徐青怎么办。
谁想到……
徐青一样是刷卡付账了:“来!”
“150万,南宋遇林亭窑黑釉金彩寿山福海盌!”薛盘抓起来摔碎了。
“250万,北宋耀州窑淡青釉蕊心花形盌!”徐青更痛快,一样是摔碎了。
“100万,南宋吉州窑木叶盌!”
“80万,南宋吉州窑剪纸贴凤梅枝纹盏!”
一边喊价,一边摔。
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就跟斗鸡似的。
静!
很静!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只是静静地在那儿看着。
地面上,碎了一地。
连续地摔了十几件,薛盘的眼珠子都红了,额头上也冒汗了,咬牙道:“徐青,你要是认输了,我可以放你一条狗命。”
“你不敢了吗?”
徐青又抓起了一个南宋吉州窑黑釉剔凤凰纹梅瓶,摔碎在了地上,鄙夷地道:“你们薛家不是开金店的吗?没钱就说没钱的,那就给我跪下叫爷爷!”
这事儿可是关乎到薛家的脸面!
薛盘怒吼道:“谁不敢?老子今天跟你硬杠到底了,继续!”
啪嚓!
啪嚓!
一件又一件。
旁边有店员在那儿录像和登记。
杜威的心中乐开了花,随便怎么摔,这样更好,他连拍卖都省了。
这样摔了至少是有十几分钟。
徐青脸不变色心不跳的,仿佛是在做一件跟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可是,薛盘终于是受不了了,这……他摔了多少钱?偏偏有这么多人看着,人家徐青连问都不问价格,难道他要张嘴来问吗?那样非遭人耻笑不可。
咕噜……
薛盘吞了口吐沫,连连地冲着邵影使眼色,让邵影快过来劝架,他就可以借坡下驴,不再摔下去了。
看到了!
邵影反应极快,立即就冲了上来。
不过,她会错意了,以为薛盘让她帮忙助威呢,尖叫道:“徐青,咱们有种就